和他鬥,他還嫩著呢。
……
就這樣過了兩年。
葉時言身邊漸漸沒了別的男人,越來越多地同趙錦澤商議起生意來。
趙錦澤耐心地聽,偶爾幫她出些主意。
他更多會在她應酬之後接她,在她看賬冊累了的時候幫她揉捏肩膀,兩人越來越像尋常夫妻了。
直到有一日,葉時言晚歸的時候,遇到了對家派來找茬的地痞無賴。
她再厲害,也只是個女人而已,又被人算計,身邊沒有帶護衛。
趙錦澤以一己之力護住了她,自己受了不輕的傷。
葉時言冷靜地叫了人,將他抬回府去,給他請了郎中。
這期間她一直握著他的手。
等他傷好了,她開始讓他幫著處理些瑣碎的生意。
趙錦澤每一次都做得極好。
有一天晚上,她應酬的時候喝了許多酒,似乎是有些醉了,說什麼也不肯坐馬車。
趙錦澤只好無奈地說:“那我揹你。”
葉時言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趙錦澤蹲下身子,將她背了起來。
月光明亮,趙錦澤悄悄做了個手勢,護衛們便都退得遠了些。
葉時言溫熱的呼吸吹在他耳邊,她叫他的名字:“趙錦澤。”
他“嗯”了一聲。
“趙錦澤,”葉時言說,“你乖乖的,我不會虧待你。”
他發出兩聲笑來,但目光平靜毫無波瀾。
“我知道,”他溫聲說,“你對我一貫很好。”
“你要是不乖……”葉時言頓了頓,忽然話鋒一轉,“我們生個孩子吧。”
趙錦澤的心猛地被揪緊了:“……當真?”
“當真啊。”葉時言說,“我娘一直催——你不想?”
“想,”趙錦澤說,“可我捨不得你受罪。”
葉時言笑了:“沒事——我喜歡女兒,能生女兒最好,到時候給她起個什麼名字好呢?清歡如何?葉清歡?”
葉。
趙錦澤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