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仿似隨口,又問道:“殷懋之事,可都順利?”
劍南道的西北方向,便與西邏接壤。去年歲末的那一場戰事裡,被俘虜而來的那個王子,便是西邏皇帝極是喜愛的小兒子。西邏皇帝為了換回這個兒子,開出天價贖金,大周皇帝一直置之不理。此次忽然得了大周皇帝的傳信,說要派遣大週一隊人馬取道西邏腹地入劍南道,事成之後,送回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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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邏皇帝權衡利弊之後,見對方入境人數不過寥寥十數人而已,到時自己派人暗中監察,想必不會出大亂,便應了這條件。
何儼夫道:“照陛下的吩咐,事情目前進展順利,想來最遲下月,便會有進一步訊息,臣到時必定及時回報。”
皇帝微微點頭。
便殿裡皇帝忙碌的這會兒,後頭月華殿裡,嘉容自一早被人咬了那一口後,如何還睡得著?憤怒、委屈,羞慚,各種情緒交織在心頭,暗暗痛罵那個該死的男人。
妝臺之上,昨夜那把剪子,大半個頭盡都深深刺入緊實的梨木桌面之上,幾個宮女費了老大的勁,這才終於艱難起出了剪子。屏退人後,阿霽極力安慰一直躺在床上的嘉容,咬牙道:“殷小姐勿要多想空費神思。豺狼兇暴,咱們如今只能忍氣吞聲。待有機會,必定手刃仇敵,到時,殷小姐今日受的屈辱,一併都要討要回來!”
嘉容知道她誤以為自己昨夜已經被那個男人玷辱了。
也不想多解釋什麼。
即便沒有真正被玷辱,經歷了昨夜,和玷辱又有什麼區別?自己已經失了清白之軀了,與李溫琪的婚約,她也早就不再在意了。如今一日日還這樣茍活下去,想的,便是能有來自自己父親的只言片語,倘若此生還能再見,她再別無所求。
嘉容這一天沒起身,更懶怠梳妝,只在床榻上一直窩到天黑,懨懨地半睡半醒,也不知道到了哪個辰點,反正不早了,隱約聽見寢閣外有動靜,似乎是皇帝過來了,更是不想理會,只翻了個身,朝裡繼續睡。
過了一會兒,雙雲進來,小聲地道:“皇上在淨房裡,讓……讓您過去……”
嘉容忍住心中油然而起的羞憤,咬牙道:“說我睡了。”
雙雲躊躇了下,輕聲應了,轉身而去,再一會兒,一陣闊健腳步聲近,又有珠簾嘩啦一聲被撥開的聲音,嘉容心一沉,知道是那個男人來了,覺到身下床榻微微一沉,那人已經俯身上了榻,傾靠過來,聽他在自己耳邊柔聲道:“昨日見你洗澡的那個池子不錯,朕也去洗洗,你過來。”
嘉容心中羞怒再起,猛地回頭怒視,見他濕漉漉的,彷彿是下了水又起身,身上只披了件雪白中衣,被腰間縛帶隨意繫住,衣襟處露出些微黝銅色的胸肌,上頭還凝著水珠,他說話的時候,水珠便順著他胸膛一直往下滴,心頭忽然又是緊張,又是厭惡,極力往裡縮去,口中忿道:“我不去!”
“鐵嘴蛙!”
皇帝伸手過來,掐了下她的嘴。
“朕說過,不會強迫你侍寢,自然不會更改。只是叫你過來而已……”
“我不去!”
嘉容重申自己的態度。
皇帝瞟了眼她一眼,伸手過來強行插入她身底,嘉容便被他抱了起來,她極力撲騰的時候,皇帝已經抱了她往外去,哼了聲,“不去,就侍寢。”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沒預告的話,都是每天中午差不多這時候更新吧。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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