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拿著銀子快走吧。”
說著,苗杏兒便往外趕人。
周清韻也不惱,帶著襲香方才走到門口,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苗杏兒動作頓了一瞬,瞧了眼周清韻和襲香,快步行至門口,將門開啟個口子瞧了眼。
“夫人,那邊來訊息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稟報。”
苗杏兒開門讓人進來,周清韻瞧了眼那人。
是個年紀不大的男子,小廝打扮,腰間掛著周府的腰牌。
小廝一眼也瞧見了周清韻,不由眉頭皺了起來。
“夫人這兒有客人?”
苗杏兒擺擺手,看向周清韻和襲香:“拿了銀子,你們怎麼還不走,快走吧,我這還有事兒呢。”
周清韻同襲香往外行去,剛一出門,苗杏兒便把門關了。
周清韻瞧一眼那門,帶著襲香繞到屋子另外一側,隔著院牆,也能聽到裡頭人說話的聲音。
“夫人,大事不好了,慈幼局那邊出事兒了,陳大人被下獄了。”
“老爺說這段日子風聲緊,讓您千萬要小心,待他將事情出來好了,便來接您還有少爺姑娘入府。”
苗杏兒的聲音帶著幾分雀躍:“老爺真這麼說?”
“老爺親口同小的說的,定然沒有錯,您就好好等著吧。”
周清韻在外聽著,眼底逐漸冰寒一片。
怪不得她出事兒的時候,父親連面也沒露,原是已經想著將外室和外頭的孩子帶進府裡去了。
周家百年清譽怎能沾染這般醜事,若祖父祖母知道,還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子。
還有母親…她一直以為父親心裡只有她一個。
多年來,同父親感情甚篤,她若知曉,又能受得了嗎?
“姑娘,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襲香瞧著周清韻面上有些擔憂。
深吸了口氣,周清韻眼底一片清明冷然。
“慈幼局的事情果真和他們有關,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偷偷昧下璟華和我送去慈幼局的東西和銀兩也就罷了。”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貪婪至此,偷漏賦稅,險些害了璟華。”
“可確認這附近只有他們一家?”
襲香點點頭:“來之前,奴婢已經打聽過了,旁邊屋子是空的,沒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