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靖文武百官卻也不是善茬。
“既是輸不起,何必提出賭局呢?”
“真沒想到,那北涼郡主話 說的漂亮,卻也不過是個鼠輩。”
蕭時縕面色鐵青,可讓她就這麼白白送上三座城池,到底心有不甘。
“我們要換人,第四場比試重新來過!”
大靖文武百官皆對蕭時縕此舉不恥。
高臺之上,沈知瑾冷眼看向蕭時縕,嗓音微冷。
“北涼郡主說的是,我們即可以換人,你們自然也可以換人。”
“我大靖大度,卻不似郡主那般喜歡讓人下跪。”
“ 此番換人的條件,只一個,若你們輸了,便要拱手送上六座城池。”
蕭時縕面色黑的厲害,指節捏得嘎嘣作響,卻不敢一口答應。
北涼國土不似大靖廣闊,六座城池幾乎是六分之一的國土。
但凡換上去的人選輸了,她便是北涼的罪人。
見蕭時縕沉默,沈知瑾冷笑一聲。
“如何,北涼可要換人?”
一時間,北涼和大靖的處境彷彿扭轉過來。
蕭時縕豔麗面上滿是戾氣,盯著比試臺上的沈昭璃。
花粟還未回來,沈昭璃更是毫發無損。
恐怕是計劃失敗了。
他不能讓損傷繼續擴大。
緊咬牙關,蕭時縕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兒來。
“我們認輸。”
吳昱笑眯眯瞧著蕭時縕,將割地文書擱在席案上。
“筆墨紙硯都已備好,您請吧。”
蕭時縕滿面冷色,提起毛筆在割地文書上落下幾個字。
筆勢粗糙,可見主人心底煩躁。
吳昱樂呵呵將割地文書好好收下,回到沈知瑾身旁呈上。
“宋小將軍所挑的這三座城池,皆是要害之地,咱們這回可是賺大了。 ”
沈知瑾瞧一眼割地文書,眉頭微挑。
“她便沒提出異議?”
吳昱笑道:“許是讓咱們殿下氣糊塗了,連瞧也沒瞧,便簽了。”
沈知瑾輕笑,眼底頗有些驕傲。
璃兒生來便聰穎,學什麼都快,遇上璃兒便算是他們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