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濯:“……”這麼久了你一句話沒說過還以為你真的不介意呢。
童濯嘆口氣,覺得oega是真的嬌氣,尤其這個名叫慕南嘉的更加嬌氣。
她背對著她開始脫禮服,好脾氣得很,反正慕南嘉房間裡有她的衣服,隨便拿一套穿也無所謂。
怎料慕南嘉又不高興了,不喜歡她背對著她脫衣服,扯著她的裙擺想讓她轉過身來。
童濯:“……”
“慕南嘉,別胡鬧。”
“你害羞什麼?”慕南嘉盯著她,覺得她肯定害羞了。
“我能害羞什麼?都這麼久的妻妻了。”童濯緊盯她的臉不避不讓,笑著對她說道。
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那你為什麼要背對著我換衣服?”
“我為什麼要對著你換衣服?”
“你就是害羞才背對著我換衣服。”
“你想多了。”童濯立即否認。
“我沒想多,你就是害羞了。”慕南嘉非要和她爭一個答案。
“……”童濯不想和這樣的“醉鬼”講道理,但是也不能在她面前一本正經耍流氓,所以還是背對著她換了衣服,才抱著她去洗澡。
這中途慕南嘉大概是終於有些清醒過來不是在夢境裡了,看向童濯的眼神都有些難為情和糾結。
似乎不知道讓她離開還是繼續裝傻扮懵。
“最後一晚,”童濯自然能看出她的情緒變化:“作為我和你的道別。”
“……好。”慕南嘉心裡更覺苦澀,那種窒息的感覺又是湧上心頭。
童濯卻是不讓她有多少時間後悔,從背後將她摟入懷裡,捏了她的下頜便是從她身後親上去,慕南嘉接觸到她這個帶著水汽的吻,渾身又是開始輕顫,說都說不清。
童濯一開始對她還是溫柔的,只是這溫柔又是限時的,並沒有感到有多少的放鬆,就突然察覺到她的動作猛烈起來,逼得人幾乎都要透不過氣來。
慕南嘉覺得她好像在懲罰自己,又好像在報複自己,讓她並不覺得清晰,想要讓她慢點,她卻咬著她的腺體廝磨,資訊素溢位,是一點兒脾氣都發不出。
慕南嘉從來都知道童濯是一個好好情人,學什麼都快,做什麼都像模像樣的,今晚也不忘夾帶私貨,令她已經是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她又是被她標記了一次,腹部幻痛好像減少了不少。
“阿濯,我腹部的疤是不是很難看呢?”慕南嘉這般問道。
“是不完美。”童濯沒說難看,她這個身份這個角度沒資格說她難看。
“是啊,不完美……就是難看……難道不是?”慕南嘉心裡緊了緊,又是不想讓她看見自己這般了。
“你是一個承擔了所有生育責任的媽媽,你變得不完美是為了孩子,也是為了我……誰都沒有資格說你的不是。”
“但是,這難道不是客觀存在的?”難看……難道不是客觀存在的?
“我會想辦法的。”童濯知道自己無法用言語安慰她,一天這疤痕在一天都會成為她的噩夢。
她也不認為這疤痕要成為她的勳章,慕南嘉本來就很厲害,她養育長大的孩子才配成為她的勳章。
“什麼辦法?”慕南嘉覺得她話裡有話,多問了一句。
“以後你就能知道了。”童濯沒有再說,知道她肯定要追問,便直接堵了她的唇不讓她再問下去了。
……
這是她們最後一晚,也是極盡纏綿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