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曦……其實值得更好的人。
而她現在也算是看清楚了厲慈這個人：“我曾經以為你能是一個對若曦好的人，但是我現在覺得自己也看漏眼了，幸虧若曦不喜歡你，不然……”
她沒再說下去，畢竟也不想太過刻薄地去評價別人，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厲慈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捏了捏拳頭也沒再多說，也是跟在童濯身後出來重新回到雲若曦身邊了。
……
童濯很快就回到劇組，今天的拍攝任務不算很重，寧涵的心情也是肉眼可見的比之前好上很多，讓童濯又是有些好奇：“發生什麼好事了？”
“媽媽的病有些好轉……”寧涵還是沒能忍住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給童濯知道，“咳，所以還是很開心罷了。”
“真的？”童濯想起自家導師的病……那是慢性病，年紀大了之後得這樣的病的也正常，醫生也不好說病因和存活率。
這潛臺詞便是……如果沒有新藥出來的話，病人很可能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
現在聽寧涵的意思……似乎是新藥研究出來了？
“真的，有新藥了。”寧涵忍不住笑道：“我媽媽的病有救了！”
“是誰家的新藥？”童濯也很為她高興。
“是……慕氏集團旗下的。”寧涵猶豫了一瞬還是將話給說出來，“這次的新藥可不止這個病的，還有很多其他病症的。”
她說著心情還是有些複雜：“而且……很多新藥的價格都很低，我懷疑研發費用都回不了本。”
童濯並不懷疑寧涵的話，只是聽完之後心情和她一樣複雜，忽而就沉默了下來。
兩人在沉默間，外面倒是熱鬧起來了，童濯回神，問助理：“怎麼這麼熱鬧？”
助理出去問了一下又是回來：“《花間詞》劇組過來拍戲了，說要借用一下我們做特效的場地，拍一下他們片子裡的打戲。”
“慕南嘉……也來了？”童濯聽著外面越來越沸騰的聲音微微蹙了眉，甚至能聽見慕南嘉的名字了。
是她的粉絲和影迷在喊。真夠狂熱的了。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畢竟嘉嘉是《花間詞》的主演之一。”助理自然知道童濯和慕南嘉之間的恩怨，不怎麼敢太興奮，只客觀地說出事實。
“這也就是說……慕南嘉也要拍攝什麼打戲？”童濯再次問道。
她沒瞭解過這部戲，但是她清楚慕南嘉的身體狀況，她這樣的身體……就適合躺著什麼都不做。
“我……我去問一問情況。”助理感覺到童濯的怒意雖然覺得莫名其妙的，但還是去問了一下再回來。
寧涵自然也察覺出童濯的情緒不太對，側頭問她：“不想她拍打戲？”
“她要拍誰能攔得住？”童濯自然能聽得出她話裡的試探之意，還是生氣。
“她怎麼不能拍？”寧涵真正好奇的是這一點。
童濯卻又是不回答了，坐了一會兒不等助理回來還是頂著一身剛做好的造型往外走，好像要親自去找慕南嘉。
【宿主，慕南嘉在更衣室哦。】系統這般對她說道。
“知道了。”
【你是不是……打算原諒慕南嘉了？】系統又是忍不住賤兮兮地問道。
童濯腳步一頓，“沒這回事。”
只是，在《花間集》的片場裡看見慕南嘉明明都疼得面色發白，雙手不住捂住腹部的位置，但還是讓人將威壓給她吊上的時候，童濯突然就忍不住心裡的那口氣了：“慕南嘉，你是不是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