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孩子親爺爺親奶奶,徐鹿鳴和姜辛夷哪有不應的,在徐老大房裡把孩子哄好,兩人一起牽手回到他們的第二個家。
因為徐鹿鳴不喜歡使喚奴僕,他們又不會經常在這邊住,院裡並沒有準備下人。
原本沒想做什麼的,可是難得院子裡沒人,孩子也不在身邊。
兩人一踏進院子,便沒忍住吻在一起。
冬天了,汴京城也不是很暖和,徐鹿鳴沒有做得太過分,把姜辛夷壓在院中的石桌上時,兩人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
坐在石凳上,把姜辛夷岔開腿抱在懷裡,徐鹿鳴吻著他問:“現在可以說了嗎?”
姜辛夷摟著徐鹿鳴脖頸,額頭上滿是汗珠,天是很冷,夜裡還有涼風,架不住徐鹿鳴太能折騰了,再冷的天也給他熱出了一身汗。
“還記著呢?”姜辛夷按住徐鹿鳴的肩膀,打算在他懷裡起起坐坐。
徐鹿鳴不吃他這一套,箍著他,腿在他大腿上碰了碰:“快說。”
姜辛夷便把手從他脖子上取下來,藉著月光讓徐鹿鳴看:“這是純度最高的玻璃種翡翠,很稀有的。”
徐鹿鳴抓住一個自己沒學過的詞:“玻璃種?”
姜辛夷知曉他不清楚,耐心解釋道:“就是翡翠的一種種類,除了玻璃種外,還有冰種、糯種、龍石種……呃……”
徐鹿鳴剛開始還聽得很認真,聽著聽著就不老實了,姜辛夷仰著脖子喘了口氣,好笑地問:“還聽不聽?”
“聽。”徐鹿鳴點頭。
姜辛夷摸著徐鹿鳴的喉結:“你這樣,我還怎麼說?”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徐鹿鳴錯愕。
姜辛夷平時的花樣可多了,有次還教他說髒話,那些詞羞得他都張不開嘴,真不知道,木蘭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好吧。”姜辛夷被徐鹿鳴反駁得沒有辦法,只得一邊應承他,一邊教他翡翠知識。
徐鹿鳴很好學,有不懂的地方,會停下來反複詢問。
待回到房,兩人身上的衣物俱不翼而飛,姜辛夷也累得在被窩裡掀不起眼皮來時,徐鹿鳴抱著他勁瘦的腰身,吻著他的後背:“木蘭,很喜歡玻璃種嗎?”
“嗯,以前想要一隻沒有綠的,沒有尋到。”姜辛夷反過身抱住徐鹿鳴,腦袋埋在他脖子裡,很快便呼吸綿長了。
徐鹿鳴把姜辛夷的手舉起來,藉著燈光,仔仔細細把鐲子看了一遍。
他剛學過一點翡翠知識,知曉,翡翠很難有純色的,再怎樣裡面都會透點綠,透點紫。
這只鐲子透明得就跟玻璃一樣,一點雜色都沒有,怪不得姜辛夷這麼喜歡。
徐鹿鳴看完,看到姜辛夷恬靜的睡顏跟親不夠似的,沒忍住又親了親他。
興許兩人親慣了,在睡夢中,觸及徐鹿鳴的吻,姜辛夷都知曉要回應他。
徐鹿鳴和姜辛夷接了個黏黏糊糊的睡夢吻,滿足地翹起唇,摟著他一起陷入沉睡。
“……”
接下來幾日,徐鹿鳴安排徐老大和姜大年他們見了面。
以前大家天南地北地待著,兩個親家不見面也就罷了,現在大家都在京城,還不見面,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因為姜辛夷是嫁給徐家的,所以徐老大就做主在京裡最好的酒樓宴請姜家。姜家除了在坐月子的姜慕荷沒來,全部到場。
徐老大姿態做得很足,一見到姜大年他們就道歉:“親家,不好意思啊,木蘭他們成婚的時候,我們什麼也沒準備。”
姜大年擺手:“誒,老哥,不說這些,我們當時也是因為怕別人說木蘭閑話,成親成的倉促,沒有好好待小鹿。”
徐老大一聽姜大年也是個敞亮人,心裡歡喜:“怎麼能這樣說呢,能娶到木蘭是我們家小鹿的福氣,他委屈什麼。”
姜大年也很欣賞徐老大的幹脆,兩人一見如故,在飯桌上把酒言歡。
楊秀蓮和趙二孃都是那種只要孩子好,她們就開心的性子,也很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