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與幾人:“???”
墨樊遲:“我們這兒的習俗,年夜飯開飯前要放鞭炮,結束了也要放,開飯前忘記了,現在補上!”
陳欲行笑出聲:“你這怎麼還是錄音呢?”
“唉,小區內禁燃煙花爆竹,我就只能放放錄音意思意思,都一樣都一樣。”
陳欲行:“噗……”
吃過年夜飯,幾個男人一起收拾了飯桌和廚房,墨樊遲開了一壇幾年前和白衍一起釀的青梅酒。
白酒的辛辣隨著時間的醞釀變得醇厚柔和,青梅的酸澀也被浸透得清甜起來,墨樊遲和白衍用了很古老的酒壇子,又釀了好幾年,青梅和酒已經完全融合,故而一開壇子,那股青梅酒特有的酒香就漫了滿屋。
許別意酒量差,沒敢喝,霍與和陳欲行身經百戰,倒是很隨意。墨樊遲半點不講詩意,上好的青梅酒,直接用平時吃飯的碗給他們一人倒了大半碗。
招呼道:“快快快趁熱喝,一會兒就該不好喝了。”
白衍坐在一旁,看著粗獷的大碗,扶額。
青梅入酒,釀了數載。再喝時,入口順滑,初嘗是酸甜生津,嚥下是回甘無窮,青梅的清爽伴著繞梁的酒香,極為好喝。
連陳欲行和霍與這種喝遍了千百種酒的人都贊嘆不已。
“你倆自己釀的啊?這麼好喝。”陳欲行沒兩下就喝了快一半,對墨樊遲刮目相看。
“對,很多年前的了,好喝吧?我倆還弄了葡萄酒,枇杷酒,楊梅酒,就是有些時候未到,還得再釀兩年才好喝。”墨樊遲喝了一大口,又去壇子裡撈了幾粒泡透的青梅,給他們分了兩粒,說:“嘗嘗,可以當零嘴。”
“小意喝一點應該沒事兒吧,這個度數不高。”白衍看許別意可可憐憐地望著幾個男人喝酒,知道他是怕喝了耽誤事,但這酒確實度數低,見他實在想喝就開口說道。
許別意亭子,暗自同意,湊近湊近兩眼巴巴地看兩個男人。
霍與彎了嘴角,把自己的碗送到他嘴邊,許別意開心地扶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眼睛頓時亮起來,好喝!
白衍看著他笑,“好喝吧?”
“像果汁!”
“哈哈哈對,釀得久,所以不會有酒的辛辣味。”
“好好喝呀。”
白衍特喜歡許別意,總覺得像自己班上的乖學生,“你們回去的時候帶兩壇回去吧,我們弄了很多。”
“好!謝謝衍哥。”許別意和他更親近了許多,沒有推辭,乖乖答應下。
喝了幾口,許別意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即使度數不高,也沒敢再碰,只忍不住口水,跟著含了幾個青梅。
看著日色漸晚,他開始焦灼起來,心中藏事,還是大事,就格外坐不住。幸好墨樊遲正拉著霍與、陳欲行扯淡,兩個男人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
實在坐不下去,正要找個藉口離開,白衍就喊了他。
“小意,小意?”
“喝了一點就醉了?要一起出去走走嗎?”
“啊,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