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動車時間太長,根本來不及趕到。
他又急又心疼,卻無可奈何。
最後兩人哄了很久,才終於讓許別意把燈開啟。
一開燈,霍與就問了,“寶寶,你自己一個人住的標間?”
許別意點頭,“我和他們一起……嗚一起定的。”
霍與立刻拿手機給他在這家酒店定了最大的套間,讓陳欲行先哄他起來把衣服穿上,起身走到一邊打電話,找了酒店的人,立刻去開啟套間的所有燈,然後在許別意現在的房間等著許別意開門……
“寶寶你把床邊的衣服穿上,然後等酒店的人帶你去新的房間。東西不用收拾,明天再拿。”
許別意已經沒那麼怕了,只是哭久了聲音還啞著,他把手機抓得緊緊的,努力答應:“好,哥哥不要關影片。”
“不會關的,哥哥看著你。”
“別怕,你慢慢的,把外套穿上,不著急,你聽到敲門了嗎,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別害怕,讓他帶你去別的房間……”
兩個男人一人一句哄著許別意慢慢停住哭泣,在酒店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住進了當下最豪華的一間套房,寬闊明亮,燈光溫暖,還備了牛奶,蛋糕,水果。
霍與讓他吃了一口蛋糕,喝下甜牛奶,然後刷牙,重新躺下。
甜食能讓人舒服一些,調節情緒,許別意明顯好轉了很多。
幾千裡的距離相隔,霍與和陳欲行很久沒有這般無力了。他們在哄完許別意睡著之後,商量了很久,又找了心理醫生……
其實許別意只是太久沒有獨自去很遠的地方,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整個人身體、情緒都不太好。標間的廊燈又恰巧壞了,於是半夜做噩夢驚醒的時候,也沒注意看窗戶其實還開著漏著一兩絲月光,心理的不安讓他覺得眼前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男人們還都不在身邊,自然怕得大哭。
心理醫生和霍與、陳欲行聊了聊,覺得許別意的問題不大,這次雖然哭得厲害,但不是憋著哭,而是大聲說出了他的感受他的訴求。所以只是不夠獨立,太依賴他們了。最好是多讓他出去走走,但是要給他足夠的安全感,不能讓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於是這段時間霍與和陳欲行一直減少對許別意的幹預,在家的時候還是習慣照顧他,但出門都讓他自己來。
甚至讓許別意來照顧來他倆。
“所以哥……”
“想一點一點,讓你沒有我們在身邊也不害怕。”霍與摸著他的頭發,低聲道:“但沒想到你還是很害怕看不見東西,是不是看不見就很沒安全感,所以才想我們射裡面?”
“啊?不……”許別意可疑地臉紅了,他抓頭抵在陳欲行胸前,內心掙紮了兩下,還是抬頭和他們坦白,“其實也沒有特別害怕,剛開始有一點,後面就不怕了。想要內射留在裡面是想、想被標記一樣,染上你們的……味道。
“哭也不是因為哥的錯,是我覺得自己好不要臉好無恥啊……”
“胡說。”陳欲行和霍與下意識反駁,他倆此時被震驚得不行,張嘴想說什麼,又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兩人緩了緩,陳欲行在許別意疑惑的眼神中開口:“寶貝兒怎麼這麼招人疼啊,好乖啊。”
霍與點頭:“還很厲害。”
“竟然是我們想多了?”
“唔,想的不夠色情。”
“哥說的對,下次可以再浪一點。”
“啊,行。”
許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