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說說你別動了!”許別意趕緊求饒,在陳欲行威脅的眼神下,猶豫了幾秒,才軟軟地喊:“放了我吧,老公……”
陳欲行立刻放開他,滿意地親了他的臉蛋一大口,“真乖。”
下一秒許別意就拎起枕頭狂砸他,“王八蛋!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
“小意惱羞成怒啦!”
“你再說!”許別意兇狠地騎到他身上,橫著枕頭作勢要勒死他,“還說不說了!”
“不說不說,小意饒了我,哎呀腰好酸。”
許別意頓了頓,“真的?”
“真的,你看我昨晚伺候你,今天伺候哥,我的腰好苦。”
“唔。”許別意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乖乖爬下來,抱他腰,“很酸嗎?”
陳欲行目的達到,噗嗤笑出來,一個翻身把許別意壓到身下,“哪能啊,我又不是小意,還沒做多久呢,就一個勁‘哥我不行了’,‘哥我好累’,又哭又鬧唔唔唔……”
許別意捂住他的嘴,拿腿夾他,努力翻身,同時大罵:“陳欲行!大王八!”
“許別意,唔……嬌氣包唔……小偷窺狂……”
兩人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幼稚地在床上大鬧,翻來滾去,你罵我我說你。把衣物拾掇好的霍與回來,看他倆玩鬧也不管,淺笑著去衣帽間換了身休閑裝,又挑了兩套不同尺寸但元素相似的衣服,回到臥室。
挑著跪坐上方的許別意抱起來,把兩人分開,說:“換衣服,我們晚上出去吃飯。”
霍與和陳欲行一起開了家公司,兩個人配合默契,規模做的不小,也相對較忙,經常下班吃飯沒個點兒。
許別意就在他倆的公司附近經營了一家甜品店,是三個人裡最空閑最自由的,平時午晚飯都會跑去公司找他倆一起吃。
但這半個月,不是霍與加班、外出應酬,就是陳欲行出差,三個人很久沒有好好在一起吃飯了。
逮著都放假,霍與定了餐廳,三人一起出門吃飯約會。
餐廳位於市中心的一座大廈頂樓,暮色四合,籠罩這座城市,燈火逐漸點亮,點點星光帶著煙火氣,溫暖而安逸。
三人一起點了幾道喜歡的菜,合上選單遞給服務員的時候,霍與吩咐道:“所有的菜都不要放香菜,洋蔥,蒜蓉,甘藍,胡蘿蔔。”
這幾樣都是許別意不吃的東西,他挑食嚴重,但出門吃飯總是忘記和服務員備注,每每都要男人們幫他記著,要是自己出去吃飯忘記備注,而上來的菜品有這幾樣東西,他能氣的不吃了換一家。
如果是和男人們一起,卻也忘記說,那就更完蛋,他能和男人們生一天的氣,然後記性陡然上升,之後幾次點菜還會動不動冷哼兩聲。
有一回陳欲行在和人打電話沒注意,結果上了菜,許別意最愛的麻辣小龍蝦,水煮活魚上飄了一整層香菜,不說許別意,他都愣住了,趕緊叫來服務員,撤了撤了,重新做一份。
但是許別意看到那兩盆美食上綠油油的香菜,就覺得那味兒濃重惡心,燻得他頭暈腦脹,氣得他吃都吃不好了。一直下桌了還生氣,男人拉著他哄,他剋制不住地沖他發脾氣。結果陳欲行還沒怎樣呢,他先難受了,惱紅了眼,知道自己不該跟陳欲行鬧,但他就是心裡有火,忍不住。可發了火又後悔,覺得自己脾氣不好,怕陳欲行煩他。
最後他自己都快哭了。
反是陳欲行哭笑不得,怎麼還要哭了呢。許別意沖著他發脾氣,他不生氣,更不嫌煩。他溫溫柔柔地抱著小孩兒哄,都是他不對,是他沒注意,各種保證不會再疏忽了……把許別意哄的都不好意思了才罷。
說出話也結實地實現了,無論手頭上在做什麼,或者和誰在說話,只要是許別意在場,他都會記得和後廚備注好。比自己的忌口還上心。
而霍與本身就是嚴謹仔細的人,就更不消多說了。
後來幾天三個人出去吃飯,陳欲行一點菜,許別意就抬著下巴,高冷地看他,他點完把選單交給服務員,許別意就適時冷哼一聲。把霍與弄的莫名其妙,陳欲行也被他逗的笑出聲,捏他臉蛋,罵他“記仇鬼”。
陳欲行總喜歡給他起各式各樣的外號、稱呼,每每說出口都帶著特有的親暱和寵溺,讓許別意知道自己正被疼愛著,對著陳欲行和霍與,他可以鬧,可以任性,可以發洩不滿。
沒有人會煩他,更不會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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