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夏清慌忙搖頭,暗自唾棄自己。
他的行為似乎取悅了池懷硯,他低笑一聲,將檔案放在茶幾上,“都忘記了你就在這裡,還看什麼資料?”
他向前傾身,浴袍領口隨著動作微微敞開,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夏清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清清,”池懷硯的聲音低沉帶著誘惑,“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什麼問題?
夏清恍惚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就有一段時間閑的無聊,就去學了。”
那是剛離開不到半年的時候,夏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池澤笙,只能找各種事情來佔據空餘的時間,試圖減少與池澤笙的相處。
然後他接觸到了舞蹈,不知不覺就逐漸習慣這種身心都沉浸在音樂裡的感覺。
“這樣啊。”池懷硯低聲說,指尖輕輕拂過夏清的手腕,“那下次有機會能跳給我看看嗎?”
夏清被硬控住,等反應過來時已經點了點頭。
“心跳怎麼這麼快?”池懷硯的呼吸撫過他的唇。
夏清無法回答,他的全部感官都被池懷硯佔據,彷彿要被他身上的柑橘味包裹住全身。
這一瞬間他突然很想吻池懷硯。
池懷硯的指尖突然撫上夏清後頸,指腹摩挲著那塊敏感的面板,“清清,你在發抖。”他的呼吸帶著淡淡的薄荷香,若有若無地掃過夏清耳垂,“是冷嗎”
夏清喉結滾動,池懷硯的浴袍帶子不知何時已經鬆散,小麥色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他感覺到對方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布料傳來,燙得他脊椎發麻。
“嗯?”池懷硯的唇擦過他的耳廓,“怎麼不回答?”
夏清呼吸徹底亂了,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沙發。
“這三年,你有想我嗎?”池懷硯突然拉起夏清的手貼向胸前,夏清被滾燙的體溫一燙下意識推了一把,誰知池懷硯竟被他推到在沙發上,順帶著拉上他一起。
夏清整個人倒在池懷硯的身上,他想起來,卻被腰間的手臂扣住,池懷硯的指尖有意無意的按在他的腰窩,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處的凹陷。
夏清渾身戰慄,軟的幾乎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偏偏這時,池懷硯的唇還在耳邊輕蹭,對他道,“清清,我很想你。”
短短的幾個字瞬間勾起了久遠了記憶,夏清紅了眼眶,眼裡只有池懷硯的身影,他不受控的吻了上去。
嘴唇一碰及離,可池懷硯的手扣住他的後頸不讓他撤退,反客為主。他的吻帶著三年積攢的思念與怨憤,舌尖撬開齒關,捲走所有氧氣,相互糾纏在一起。手掌不自覺的十指相扣沉溺其中。
“不行!不行!阿硯!”
骨節處一塊堅硬的物體抵在其中,滾燙的體溫與冰冷的物體相悖,夏清一下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掙紮著起來,“你…你已經有物件了,我們不能這樣!”
“這樣…這樣…太對不起他了。”夏清喃喃低語。
池懷硯的眸子一下變得陰翳,他抓住夏清的手腕,語氣是毫不相符的柔情,“有什麼關系清清,我們瞞著他就好了,你不是應該很有經驗嗎?”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下,夏清立馬白了臉色。
“不是的…不是的…”
池懷硯從沙發上坐起,還是那副溫柔的樣子,將夏清圈在自己懷中,拉過他的手輕吻,“清清,公平一點好不好?”
公平?怎麼樣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