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夏清,夏清不在一秒他都發了瘋的去想他,只有想到池懷硯能正大光明的與他在一起,池澤笙就覺得心髒有一股強烈的不甘要沖出,這份沖動在此刻看到夏清,全部化成了對他的愛意。
還沒觸碰到記憶中的美好,他就猝不及防被一道大力推開。
“你要是沒什麼想跟我說的話,我有。”
夏清捂著嘴,手臂因為用力而微微發顫,他直直的盯著池澤笙,眼裡的猶豫逐漸被堅決代替。
“我要和阿硯結婚了。”夏清的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池澤笙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你說什麼?”
他死死的盯著夏清,彷彿要將夏清吞之入腹。
“我說...”夏清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視池澤笙的眼睛,“我要和阿硯結婚了。請你...放過我吧。”
結婚?
放過你?
池澤笙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夏清毛骨悚然,剛剛積攢起的勇氣瞬間潰散,手指悄悄伸向背後,慌亂的想要把門開啟,門卻早已被池澤笙反鎖,怎麼也扭不開。
池澤笙突然一把將夏清拉過來,手臂環住細瘦的腰,使他掙脫不開,另一隻手放在後腦上,稍一拉頭發,頭被迫抬起。
池澤笙不顧夏清的掙紮,狠狠的朝著唇瓣吻了上去。夏清緊閉著唇,卻被池澤笙掐著下巴張開,舌頭長驅直上,帶著懲罰的意味在用力的吸吮著。
夏清推搡不開,心一狠,咬了下去,鐵鏽味瞬間在兩人唇齒間蔓延開來。池澤笙悶哼一聲,卻依然沒有鬆手,反而加深了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
“唔..放..開...”夏清拼命推拒著,他睜開眼睛被池澤笙眼底翻湧的佔有慾驚到,一瞬間竟忘了動作。
“夏清,你敢跟他結婚,誰允許的。”池澤笙松開夏清的唇,卻仍將他禁錮在懷中,緊咬著牙關說道。
他聲音低沉而顫抖,恍惚間還帶著幾分委屈。
委屈?
夏清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他怎麼會覺得委屈呢,該委屈的人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嗎?
“…是,下午的飛機,今天過後…”
“你要頂著這副被我艹透的身子去跟他結婚嗎?”池澤笙咬牙切齒。
夏清被他直白的語言羞辱臉色一下白了起來。
“你閉嘴…”
“你要跟他結婚,那你把我當什麼了。”池澤笙的聲音突然拔高,眼眶泛起紅意,帶著前所未有的失控。
夏清沒見過池澤笙這副模樣,不禁有些愣住。
他不明白,為什麼池澤笙的反應如此大,自始至終自己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用來報複阿硯的寵物罷了。
現在為什麼會露出一副被欺騙的表情。
“你冷靜冷靜,我們…”
“夏清,你敢說自己從來沒有一刻愛上過我嗎?”池澤笙突然道。
他的語氣太堅定,讓夏清不禁忍不住回想與池澤笙相處的種種。記憶大多是痛苦的,他被強迫、被威脅的畫面,但偶爾又會跳出幾條讓人意外的場景。
他的視線在池澤笙臉上停留了會,不知道是想到什麼,突然猛的扭過頭不在看他,又或者說不敢看他。
以前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細節,如今似乎全部都說了通……
不會的…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