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忘了,自己也是今天生日。可是,他甚至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過生日是什麼時候。
同樣的長相,同樣的年齡,同樣的父母。
為什麼命運卻截然不同,池懷硯現在所得到的所有,池澤笙都可以說他毫不在乎,可唯獨除了一件。
池懷硯……憑什麼能得到夏清這樣的對待?
“我,我第一次做蛋糕,可能不太好吃……”夏清有些忐忑地抬頭看他,濕潤的眼睛裡盛滿了期待。
池懷硯垂眸,掩去眼底翻湧的情緒,他抬手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隨手將外套搭在椅背上,再抬眼時已經恢複了溫柔的笑意。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他嗓音低沉,伸手扣住夏清的後頸,將他拉近。
夏清被迫仰起臉,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池澤笙的目光太過熾熱,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阿硯......”他小聲喚道,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對方的襯衫衣領。
這個稱呼讓池澤笙眼神一暗。
他低頭在夏清耳邊輕聲道,“......我很高興。”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耳廓,“高興到......現在就想拆禮物。”
夏清渾身一顫,耳尖紅得滴血。
他絲毫沒有察覺,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以為的那個。
他感覺到對方的手順著他的腰線下滑,停在了裙擺邊緣。
“等,等一下......”夏清慌亂地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先吃蛋糕好不好?我準備了好久......”
池澤笙盯著他泛紅的臉頰看了幾秒,突然輕笑一聲,“好。”他松開手,卻在夏清剛要鬆口氣時,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不過......我想換個地方。”
“啊!”夏清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放我下來......”
池澤笙充耳不聞,大步走向客廳的沙發。他將夏清輕輕放在沙發上,自己則單膝跪在他面前,伸手解開了領帶。
“阿硯?”夏清困惑地看著他。
池澤笙將領帶纏在手上,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清清,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什,什麼遊戲?”
“猜猜我是誰。”池澤笙突然俯身,在夏清不解的目光中吻住了他的唇,帶著不容拒絕的佔有慾。
當夏清被吻得渾身發軟時,他聽到對方在他耳邊低語,
“猜錯了......可是要受懲罰的。”
什麼意思?
夏清被吻得暈暈乎乎,大腦一片空白。
猜人遊戲?難道他不是阿硯嗎?
夏清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朦朧間他看見池澤笙隱藏在發尾的耳後有一顆若隱若現的小痣。
這課痣給他印象很深,讓他很確定這就是池懷硯,以為他是故意想玩些xx,於是主動抬手手臂環住了池澤笙的脖頸,二人的溫熱潮濕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彷彿是平靜的水域突然洶湧起的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