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等整場比賽結束之後,都沒再見到他們二人回來的身影。夏清有些擔心,拉著池澤笙一起來到後臺去尋找。
此刻大部分選手已經走完了,後臺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名選手坐著休息。
“欸!你們幹嗎的?”一名壯漢看他們不像是選手的樣子,兇狠的超他們怒喊。
夏清被嚇一跳,下意識往池澤笙身後躲了躲。池澤笙立刻上前一步,將夏清護在身後,他語氣非常禮貌,但是眼神卻是冰冷的,“我們來找人,請問你看見了白蛇了嗎?”
壯漢卻他狠厲的眼神震住,氣勢頓時弱了幾分,“白,白蛇我剛才看見他,好像往那邊去了。”
夏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條走廊,越往深處越黑。池澤笙對壯漢道謝,拉著夏清朝那邊走去。
夏清看著漆黑的道路有些害怕,指尖微微顫抖,池澤笙察覺到,松開拉著夏清的手轉變成懷著他的肩,將他整個人往懷裡帶。
一直往前走,終於在盡頭看到了一間禁閉的房門,從外面聽,聽不到一絲動靜,夏清遲疑著,準備伸手敲敲門。
突然——
“吱嘎”一聲,門被猛得拉開。
尖叫聲響起。
江知瀾沒想到自己剛調整好情緒打算出去,就被門口站著的兩道黑影嚇到,他下意識想把門重新關上,卻被一股大力抵住,怎麼推也推不動。
“瀾瀾,是我!”
夏清急忙出聲。
“嚇死我了!”江知瀾聽到熟悉的聲音才鬆了一口氣,拍拍胸膛。
“怎麼就你一個人?”夏清看了看房間內,確定沒有沈敘白的身影。
“哦,他啊,他剛才有事先離開了。”江知瀾含糊其辭,推搡著他們離開,等出去後才徹底鬆了口氣,他笑著對夏清說,“這麼晚了,我們也回去吧。”
“嗯,瀾瀾,你臉怎麼這麼紅啊?”夏清應著,看到江知瀾的臉時驚撥出聲。
江知瀾慌亂地用手背貼了貼發燙的臉頰,“啊?可能,可能是...後臺太悶了吧!”他的眼神飄忽不定,領口處隱約可見一道新鮮的咬痕。
“真的嗎?可是…”夏清有些不信,江知瀾立即打斷他,忙不疊帶的點頭“真的真的。”
他現在非常慶幸自己平常看那些知識學習時,沒有拉上夏清一起,導致他現在還如此的單純。
池澤笙突然輕笑一聲,將夏清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好啦,也不早了,該回去了。”他不是有意幫江知瀾遮掩,只是他也不想讓夏清的視線過多關注在別人身上。
回程的路上,先將江知瀾送回了家。
夏清有些昏昏欲睡的靠在池澤笙懷裡,他半眯著眼睛,注意到池澤笙的手習慣性的握住他的手腕在他腕骨處輕輕摩挲。
以前好像不經常這樣,這是阿硯的新習慣嗎?
夏清想。
車內一片寂靜,池澤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模糊的說話聲,遲早生只是簡單的,“嗯”,“知道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阿硯?”夏清稍微清醒了點,靠在他懷裡問。
“公司臨時有點事,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他拉起夏清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夏清抬起頭,神情有些失落。
池澤笙看著夏清失落的神情,眸色暗了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夏清的下巴,聲音低沉而溫柔,“這麼捨不得我”
夏清耳尖微紅,卻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你最近...都好忙。”
“是我的錯。”池澤笙嘆息一聲,將人往懷裡帶了帶。他突然低下頭趁夏清還沒反應在他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補償你的。”他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