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硯...”夏清的聲音帶著顫抖，“我們...啊...”
“噓。”池懷硯的唇貼上夏清的後頸，輕輕啃咬。
“清清，說你愛我。”
“什麼？”夏清沒聽清楚。
“清清，你愛我嗎。”
“愛，愛你啊，怎麼突然這麼問。”夏清害羞的回答。
“那你是更愛現在的我多一點，還是以前的我多一點。”
什麼現在以前的，不都是他嗎？
夏清以為池懷硯又開始在打趣他了，於是閉上嘴當起了啞巴。
池懷硯輕笑一聲，沒有繼續追問，而是一個翻身將他壓在池邊，勾過夏清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
溫熱的水流在他們之間湧動，夏清被迫仰頭承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夏清被吻的渾身發軟，雙手不自覺攀上池懷硯的肩膀。
溫熱的泉水在他們周身蕩漾，氤氳的霧氣模糊了視線。池懷硯的手掌在水下撫過夏清敏感的腰線，引得他輕輕顫抖。
“清清...”池懷硯稍稍退開，額頭抵著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別怕，都交給我...”
夏清睜開迷濛的雙眼，在朦朧的水霧中，他恍惚看到池懷硯左耳後那顆若隱若現的小痣。
腦子裡一片混亂，池懷硯的吻又落了下來。
遠處楓林沙沙作響，幾片紅葉飄落在水面上，隨著兩人的動作輕輕打著旋。池懷硯的吻漸漸下移，在夏清白皙的頸間留下曖昧的紅痕。
他的手指突然碰上了什麼地方，夏清陷進池懷硯發間的手指突然收緊。
“唔…阿硯...別在這裡…”夏清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兩人胡鬧了許久，夏清的全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他無力地靠在池懷硯懷裡，連指尖都酥軟得抬不起來。
池懷硯愛憐地吻了吻他汗濕的額角，聲音裡帶著饜足的沙啞，“累了嗎？”
夏清輕輕點頭，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鉛。溫泉的熱氣蒸得他昏昏欲睡，再加上方才的激烈情事，此刻他只想窩在池懷硯溫暖的懷抱裡好好睡一覺。
池懷硯見狀，小心翼翼地將他打橫抱起。水珠順著兩人緊貼的肌膚滑落，在石階上凝聚成一個小水窪。
“我們回房間。”池懷硯低聲說道，用浴巾將夏清嚴嚴實實地裹住。
“好冷。”夜風拂過，夏清不自覺地往池懷硯懷裡縮了縮。這個下意識的依賴動作讓池懷硯的眼神瞬間柔軟下來，抱著他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回到房間，池懷硯輕柔地將夏清放在鋪好的被褥上。夏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池懷硯正跪坐在他身旁，用溫熱的毛巾仔細擦拭他身上的水珠。
“阿硯...”夏清軟軟地喚了一聲，聲音裡還帶著情事後的慵懶。
池懷硯的動作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俯身在夏清唇上落下一個輕吻，“睡吧，我在這陪你。”
夏清安心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池懷硯凝視著他恬靜的睡顏，手指輕輕描摹著他的輪廓，從秀氣的眉到挺翹的鼻尖，最後停留在微微紅腫的唇瓣上。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如果以後被夏清發現，他應該會更恨自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