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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話題中心被火熱討論的二人。
此刻其實走的超絕純情模式。
因為葉澤考慮到塞繆爾這個容易心率超載的高敏反應,特地將二人的接觸面積,縮小到一丟丟的指尖。
葉澤翻出了個靠背比較高,類似於宴會椅構造的木製傢俱,讓緊繃的哨兵放鬆坐好。而後他就直接藉著這個意外很合適的高度,站在塞繆爾後方,將手指輕柔搭在哨兵的發間。
葉澤:“我要開始嘍,提前說明一下啊,我是真沒經驗,要是覺得不舒服可要及時跟我說!”
塞繆爾:“都可以。”
年輕哨兵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任由青年溫涼的指尖於發間似有若無地揉按。
塞繆爾想不通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明明最開始他只是想給剛覺醒的向導準備一個驚喜。
怎麼就演變成簡易版的精神疏導了呢?
他總不能說,兩個人保持這種距離,甚至都不是面對面的情況下。
感受到天命向導的觸碰。
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戰慄了吧。
不過有些話根本不用說,因為葉澤這邊開始嘗試精神疏導後,塞繆爾壓抑的低喘就沒斷過。
其中還摻雜著葉澤時不時地吐槽。
“竟然真的可以哎,就是操作範圍小了點,學長你這個精神域的面積也太大了吧!”
“好大一隻蒼狼!!!這是學長你的精神體嗎?好帥!”
“不可以哦乖乖,我現在是有正事要做的,下次再和你玩。”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學長你可以喊出來的,別憋著,我這屋隔音效果還不錯。”
當然,最後這句是葉澤胡扯的。
他只是單純覺得哨兵繃得太緊,連帶著精神域中的知覺觸絲都皺皺巴巴的,他是為了降低疏導難度才這麼說的。
要知道這房子可是木頭材質,還沒改裝,風都不能完全擋住更別說聲音了。不過家裡也沒外人,就那幾小隻,不影響塞繆爾在外的形象!
哨兵在他的精神暗示下不再壓抑。
於是被葉澤定義為不是外人的,小黑小白以及貔貅,就聽了個變調版的‘春宮圖’。
幻靈兔不會說話,但是聽得羞羞的,一雙平時支稜的大耳朵此時緊貼腦袋兩側,找了個前些陣子挖的地洞鑽了進去。
而小精靈和赤馬則是沒這麼大反應,依舊在門縫偷偷摸摸地聽,甚至有在小聲探討。
小精靈雖然聽不懂小木屋裡在幹什麼,但不明覺厲。畢竟主人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淡定,而那位精壯的俠士則哀叫連連,小黑不禁感嘆出聲道:“主人好強啊!他們在做什麼呢?”
貔貅瞧著小黑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哼了哼氣,而後得意地開口。
“這就不懂了吧,我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小黑看到貔貅抬起一隻馬蹄幻化出五指,做了個非常人性化的動作後,肉疼地掏出幾枚錢幣。
“15銅幣,不能再多了!”
“成交。”
貔貅拿了小黑的辛苦錢後往嘴裡一丟,若無其事地回到原本的形態。
貔貅:“就說你沒見過世面,這叫正骨。”
小黑:“正骨?那是什麼?”
貔貅眉飛色舞,更得意了,“正骨,說白了就是行醫者用些個手法,幫患者把受傷錯位的骨頭掰回正位的過程。”
“你別聽那位一直嗷嗷叫喚,就頭裡是疼的,現在,嘖嘖嘖。”
貔貅意有所指,“多半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