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安奕竹再次給出答案。
“聽到啦。”鬱谷秋起身,用食指勾起安奕竹的下巴,“坐著別動,我去拿換洗衣服。”
看著安奕竹揚起腦袋,眼睛裡又清澈又渴望的樣子,真可愛。
而安奕竹更是滿心的喜歡。
她家漂亮老婆勾起她下巴的瞬間,嘴角裡掛起的笑容,真好看!
而三分鐘後。
安奕竹和鬱谷秋二人臉上都微紅,站在浴室裡。
這感覺還真是奇怪,昨天在這兒,恨得天昏地暗,今天一起經歷過生死之後,同樣站在這兒,竟然更加不好意思。
既然要洗澡,就得脫衣服。
可是該從誰先開始脫衣服呢?
自己是病號,只用擦一擦,是不是理論上不用脫呀?
安奕竹的眼珠子賊溜溜地在轉。
然而,她忘了病號是沒有自主權的。
還沒等安奕竹開口說些什麼呢,鬱谷秋的冰涼的手指已經勾起她衣服的邊緣捲起衣角。
也不知道鬱谷秋是有意還是無意,指尖從安奕竹的面板上劃過。
安奕竹被癢得渾身一緊,手臂也跟著用力,卻把傷口崩得生疼。
“嘶——”安奕竹自己倒抽了一口冷氣。
鬱谷秋輕笑著,卻不說話。
反倒用指尖劃過安奕竹的小腹。
那確認了。
是故意的。
安奕竹受不了,抓住鬱谷秋的手指,問道:“我又哪裡惹你生氣啦?”
鬱谷秋側頭看她:“怎麼,你又犯什麼錯了?”
“我當然沒有呀……你這是什麼禦妻之道?說得我都心虛了。”安奕竹有什麼說什麼。
“禦妻之道?”鬱谷秋笑著看她,不置可否,只是說,“抬手。”
安奕竹抿著嘴,攥著衣角。
鬱谷秋拉了拉衣服:“不抬手可脫不掉,怎麼擦身體?”
安奕竹有點後悔讓鬱谷秋幫忙,手上不方便,都沒法反抗。
但是讓她現在跑出走,她又捨不得。
現在,只能乖乖抬手。
鬱谷秋將安奕竹的衛衣整個拉扯起來。
又薄又寬松的衛衣順著安奕竹的身體滑了出去。
顯得整個衛衣空落落的大。
安奕竹有些侷促不安都不知道自己的視線該往哪兒擱。
“你應該多吃點。”鬱谷秋看著突然開口。
安奕竹光顧著害羞,沒明白鬱谷秋突然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晚上吃挺多的呀。”
背後的扣子就在這個時候被解開了。
更是讓安奕竹沒了聊天的心思,著急地看看左右,卻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但鬱谷秋卻正經起來,手裡拿著毛巾沾了熱水,說道:“今天資訊素肯定是過度使用了,感覺你瘦了一圈。不應該這麼早讓你出院的,該讓腺體科的醫生聯合會診,看看有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