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谷秋甚至主動說：“那時候我媽媽還在世，甚至邀請林夢到家裡吃過飯。林夢有時候也會來家裡一起做作業。她和我媽媽算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安奕竹見鬱谷秋嘴角有笑意，這些都是鬱谷秋寶貴的回憶。
她也笑了起來：“那司如馨不應該說自己是你最好的朋友，林夢顯然更厲害。”
鬱谷秋看著林夢的方向。
思考著緩緩搖了搖頭：“還是怪我自己的性格吧，不適合交朋友，我並沒有把誰特別看成是朋友過。在我去讀大學之後更是如此，我和林夢完全斷絕了聯系。”
“也不能這麼說吧……不過，她和你後來斷開聯系的話，她又是怎麼加入的鬱氏集團？”安奕竹好奇。
“當然是靠她自己的實力，她一直是學霸，分數和實力都讓人沒話說。當時來投簡歷的要進入秘書部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撿到寶了。”鬱谷秋實話實說，“她入職 之後也一直兢兢業業，她是我最好的助理……”
鬱谷秋在這停了一下。
謝芳也是她最好的助理，但她也會將謝芳當做一個長輩，阿姨。
那麼林夢呢？
她從來沒有認真想過。
她並不擅長處理人際關系。
雖然林夢給她當助理的時候，她只覺得順手，但有時候也能從林夢那得到關心。
鬱谷秋認真思考了一下：“也或許，算是朋友。”
安奕竹看著鬱谷秋笑了起來。
現在的鬱谷秋還真是坦率得可怕。
“你這話要是對林夢認真說……”
“她會覺得我病得不輕。”鬱谷秋很清楚。
好有道理！
安奕竹實在是忍不住親了鬱谷秋一口：“你好可愛！”
可愛？
鬱谷秋對於這個被親的理由有點奇怪：“我這算是哪門子可愛？”
“反正就是很可愛！”安奕竹笑著貼近鬱谷秋耳邊說道。
這時候謝芳正好轉頭看過來。
正見到妻妻倆在旁邊耳鬢廝磨。
她有些哭笑不得，看向鬱子薇的墓碑的方向，小聲說道：“薇薇啊，雖然我讓你保佑小秋一定要找到意中人，但她們在你們面前這樣是不是也不太好呀？”
謝芳又想了想：“該不會你就好這口吧？”
她甚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畢竟鬱子薇還在世的時候，甚至是鬱谷秋剛初中的時候，就已經在唸叨：小秋長得這麼好看，以後一定也會找到一個很愛她的物件，到時候帶回家，我就看著她們膩膩歪歪，肯定很養眼。
謝芳當時還吐槽鬱子薇多少有些為老不尊。
鬱子薇坐在椅子上，臉色虛弱有慘白，但是滿是溫柔笑意：我還年輕著呢！而且只要能讓我看到小秋和物件膩膩歪歪我還能更年輕，那場面肯定很滋補。
於是謝芳吐槽得更厲害了，說她像是吃人的妖怪。
而現在不知道她泉下有知的話，有沒有被滋補到。
謝芳想到這，忍不住笑了笑。
……
祭拜的東西佈置完成。
兩個墳頭被清掃幹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