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谷秋咬著嘴唇。
哪怕知道身後的玻璃是單向玻璃,誰也不可能從樓下看到樓上的動靜,但她還是緊張地抓住了安奕竹的衣服。
她輕推安奕竹:“別鬧。”
“鬧什麼?”安奕竹卻沒被推開,只是靠得更近,幾乎貼著鬱谷秋的耳邊,把氣息順著鬱谷秋的耳廓,將聲音順進她的耳朵裡。
鬱谷秋渾身發軟無力。
怎麼安奕竹好像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也變得難以對付了?
鬱谷秋晃了晃安奕竹,卻在安奕竹的眼神裡看到濃濃的眷戀。
空氣中的資訊素也焦灼著,強烈的佔有慾,攻擊性,都寫著眼前apha的野性。
鬱谷秋非常明白安奕竹此時此刻對自己的需求,但她卻沒有任何動作。
她沒有發出要標記的訊號,像一個……
苦行僧。
鬱谷秋都有些氣笑了。
安奕竹都已經膽大到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挑逗自己,自己卻還將她想成苦行僧。
鬱谷秋盯著安奕竹。
最終還是將她判定為大笨蛋。
不,甚至是個混蛋。
安奕竹突然發現鬱谷秋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她微微一怔。
下一秒。
鬱谷秋就撲向安奕竹的頸間。
鬱谷秋也問:“你說是在鬧什麼?”
鬱谷秋以牙還牙。
在安奕竹的脖子上留下癢癢的吹氣。
在吹得安奕竹汗毛豎起的瞬間,鬱谷秋吻了上來。
不,她是咬了一口!
安奕竹剛感受到脖子上微微一涼,那濕濕軟軟的觸碰瞬間化作尖銳的啃咬。
不是惡狠狠的力道,不會真的把人咬出血。
但安奕竹能輕易感受到這來自於鬱谷秋的報複。
可能是在報複剛才的“挑釁”行為,也可能是在報複從昨天開始的所有行為。
安奕竹輕喘著氣,心甘情願地接受著。
直到疼痛又變成了輕輕的觸碰。
鬱谷秋到底還是沒狠下心來。
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天到晚就知道盯著自己看。
明明饞得資訊素都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