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電腦前的安奕竹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展開手臂伸了個懶腰。
工作告了一個段落。
打包發給馬組長就行。
時機倒是正好,鬱谷秋趁機問道:“這是什麼?”
安奕竹回頭看。
才發現鬱谷秋在說什麼,以為她不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佈置,急忙起身小跑過來:“這個是可以拆掉的,不留痕,也沒有破壞吊燈本身。”
因為佈置房間的時候她就考慮過所有鬱谷秋會不喜歡的可能性。
所以所有東西在安裝的時候都考慮過將來的拆除工作。
說著她就動手要展示一下有多方便拆除。
鬱谷秋卻抬著手抓住了安奕竹的手腕。
她才不是這個意思,安奕竹怎麼這麼誤會她?
安奕竹的手已經碰到了吊燈。
但隨著鬱谷秋抓著她手腕的慣性,往前撲去。
一手帶著鬱谷秋自己的手,直接壓在了她的肩頭。
另一隻手按在牆壁上。
隨著吊燈的震動,攀巖擺件小女孩手上的手電筒亮了起來。
別看這擺件手上的手電筒小小的,但亮起來,因為整個擺件小人都有鏤空設計,光線直接從她身體的各個方向漏出來,絢麗的彩色燈球在半空中晃悠著。
本 來盯著安奕竹的鬱谷秋抬起眼,被這一幕驚喜到了。
很有創意。
本來吊燈距離床頭很近,算是設計時的小失誤,但是考慮到夜間起床的可能性,還是保留了這個吊燈。
現在經過安奕竹的佈置,原本的小失誤竟然變得創意十足。
安奕竹選擇用一個震感控制的觸碰燈代替開關控制的吊燈,簡直是天才。
鬱谷秋笑著看向安奕竹。
但她家的小天才此時心思完全不在炫耀自己的設計上。
她伏在鬱谷秋身前,呼吸急促著。
只覺得背後的面板慢慢收緊,慢慢發熱,抑制劑的效果已經全然喪失。
易感期的初期處於不穩定但平靜階段,有oega在身邊就能相對舒服。
但是當易感期到抑制劑壓抑不住的爆發階段,有oega在身邊就像是讓在饑餓的狼面前放上一隻肥美的小羊羔。
安奕竹的眼睛幾乎在和鬱谷秋對視的瞬間,變得猩紅。
紅是因為剋制。
剋制著名為慾望的沖動。
但鬱谷秋看向自己,並不害怕,反倒帶著笑意的眼神,讓她更加受不了。
鬱谷秋這會兒還故意問道:“怎麼了?”
“……”安奕竹無力回答。
伸手就遮住了鬱谷秋的眼睛。
“不要這樣看著我。”安奕竹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