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竹精神有些恍惚,都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現在是什麼情況?
鬱谷秋主動地,想在自己易感期的時候來自己房間?
來房間裡做什麼呀?
安奕竹只覺得心髒突突直跳。
抑制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效。
或者已經失效了。
身上熱熱的,後頸也熱熱的,腦袋熱熱的,心頭更是熱熱的。
不不不,冷靜一點。
鬱谷秋剛才問了工作。
可能來房間只是說工作的。
咔噠。
鬱谷秋走回房間,房門上鎖。
安奕竹被這輕輕一身鎖門聲震得身體一顫。
不管鬱谷秋準備來幹什麼,她準備來已經是既定的事實。
安奕竹催促著自己馬上行動起來。
把桌上吃得差不多的飯菜餐具收拾起來,該丟洗碗機,該打包處理,該放到門口的全都整理妥當。
她又跑著回房間收拾。
身體亢奮得連易感期帶來的負面症狀一掃而空。
她的行動迅速,把本就幹淨的床鋪重新抖了抖。
桌上散落的東西也都整理了一遍。
想起昨晚是在桌子上趴著睡著的,她甚至把桌子都認真地擦拭了一遍。
她像是第一次邀約女朋友來家裡玩似的,力求能給鬱谷秋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看著一房間,本就收拾整齊,整潔無比的環境,安奕竹不知道接下來該往哪兒發力。
想來還是先開啟電腦,把動畫部的資料夾開啟,把數位板拿出來,調出之前的畫稿。
就算鬱谷秋真的只是為了來視察工作,自己也要拿出百分之百優秀的乙方態度來面對她!
鎮定。
自信。
篤篤篤——
房門被敲響。
“不是吧,動作這麼快?!”安奕竹被嚇得嘀咕出聲。
什麼鎮定,自信,完全不存在。
她慌亂地在房間裡原地轉了個圈,才回頭又看了一眼房間,再確認一遍已經開啟房間裡的通風裝置。
這才走到門前深呼吸好幾下。
她在鬱谷秋重新敲響房門前,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