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聽說了,動畫部對小竹畫的原畫大誇特誇,怎麼都不炫耀呢?】
【還有小秋也是的,來的時候還和林夢問了好多小竹這段時間的情況,怎麼真見到小竹又不問了。小別之後害羞了?】
謝芳搞不懂。
車裡的古怪安靜氛圍,讓她的腦子成了個話嘮。
直到回到小區裡,妻妻倆下車,謝芳都沒搞懂怎麼回事。
安奕竹下車,走在前面按電梯。
突然聽到鬱谷秋一聲冷笑:“讓你去學校生活一週,你倒是變得不聽話了。”
安奕竹的背脊發涼。
怎麼感覺身後這位禁慾系女總裁真的會黑化,把自己按進電梯裡,直接開啟囚禁模式,不允許自己再踏出家門一步?
安奕竹嚥了咽口水。
如果真是這樣強烈的佔有慾,她只會更加心動。
但此時,安奕竹還生著悶氣,故意說道:“是你說讓我能回校園生活,給我一定的自由,怎麼這會兒又不算數了?”
鬱谷秋沒有想到安奕竹會是這種反應。
虧她在外面出差的時候,還想著要給她帶各種好吃的回來。
這個人。
真是太令她失望了。
居然被一個西瓜就收買了。
“你還記得乙方需要為甲方做的事情嗎?”鬱谷秋走進電梯,站在安奕竹身前,本來工作一切順利帶來的好心情,完全被冰封,她冷冷地說道。
安奕竹感受到鬱谷秋視線裡的壓迫感。
這一瞬間好像是鬱谷秋的黑化進行時,她要把所有手段都用在拿捏住安奕竹上。
這個世界彷彿再也沒有什麼oega和apha的法則,只有她鬱谷秋和安奕竹的法則。
安奕竹敗下陣來,委屈的側過頭,手裡攥著西瓜的袋子發出焦躁的摩擦聲。
到現在為止自己和鬱谷秋也只是乙方和甲方的關系!
是啊!
自己又有什麼權力去嫉妒呢?
自己的合法權益從一開始都清清楚楚寫在合同裡。
安奕竹的思緒彷彿是一塊石頭,被無情地丟進了大海裡,不斷下沉。
她咬了咬牙,也不看鬱谷秋,只是繼續低著頭:“我知道了,我會遵循甲方的所有要求,做個聽話的乙方。”
鬱谷秋的呼吸也是一滯。
她的話好像確實是這個意思。
可是當安奕竹按她的想法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髒卻像是被攥住了一樣發痛。
她死死盯著不願意看向自己的安奕竹。
為什麼是這個反應呢?
就像之前一樣,嚴格執行甲方和乙方的契約不好嗎?
我可以允許你覬覦我的美貌。
安奕竹,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