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饞丫頭怎麼可能對這種冰山總裁怎麼可能有吸引力呢?
這可不行!
“不過她到底什麼喜歡樣的人啊?”安奕竹小聲嘀咕著。
“什麼?”鬱谷秋看向她。
“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到明天要參加董事會有些緊張。”安奕竹轉移話題。
“不用緊張,你只是陪我過去,他們只會為難我,對你沒什麼要求。”
最多也就是指桑罵槐。
鬱谷秋沒有說後半句,免得小姑娘提前害怕。她手持湯勺攪動著沒喝完的雞湯,湯底的中藥和肉沫一起翻滾著。
“這樣啊。”安奕竹應了一聲,又開始無意義地用掌心摩擦著褲子的布料,顯得有些侷促。
鬱谷秋又看了安奕竹一眼。
安奕竹正看著旁邊的時鐘,看起來並無異常。
可鬱谷秋還是覺得今天有些奇怪的,不對,準確來說是從昨天開始就有跡可循。
可是昨天安奕竹在婚禮上又非常配合,沒有一點要破壞的意思。
除了那個躲進衛生間的奇怪瞬間。
可是後來突擊檢查她的手機,排查過並無異常。
只有檢索目錄意義不明。
又或者,那個奇怪的檢索目錄就是問題?
“女同”這個詞本身能有什麼秘密?
對鬱谷秋來說,安奕竹並不是那種城府很深,深不見底的人,可卻又有太多的捉摸不清。
不過,那也是當然的。
她無法突破這個世界觀的限定,她肯定做夢都想不到,剛確認自己喜歡上她,而將自己判定為“女同”的安奕竹所有奇怪的表現都是因為對《該如何開展追妻計劃》這個課題一籌莫展。
這個對感情毫無經驗的戀愛傻瓜很苦惱。
明明有近水樓臺的優勢,卻不知道如何推進進度。
非但沒有因為合法妻妻的身份而得到便利,甚至因為自己身份還有可疑之處,沒有獲取完全的信任。
安奕竹越想越生氣,拿過剩下的半桶雞湯就咕嚕咕嚕喝掉了。
吃完之後,安奕竹打算至少在家務勞動上表現一下自己,主動拿著保溫桶去洗。
鬱谷秋看出她的意圖,卻攔住她:“不用現在洗。”
“沒事的,順帶手的事,你可以慢慢吃,你的碗等你吃完了再洗。”安奕竹說著把保溫桶放進水槽。
鬱谷秋指了指旁邊的機器:“我的意思是,有洗碗機。”
“……”
安奕竹根據鬱谷秋的提示拉開了洗碗機的櫃門。
沒有想到家務表現這條路也被現代化打敗了。
但是遇到困難就氣餒,不是安奕竹的風格,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做點什麼能培養感情的事情!
“那麼你想看電影嗎?飯後電影。”
鬱谷秋不知道安奕竹想做什麼,只是說道:“我不想出門。”
安奕竹一看不是拒絕看電影,再次嘗試:“不出門,在家看。客廳這套家庭影院放著多浪費?”
敗也現代化,成也靠現代化。
鬱谷秋不知道安奕竹的意圖究竟為何,但一碗雞湯下肚的她出現倦意,也提不起勁回到今天煩悶的工作狀態,正準備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你想看什麼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