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獵刀10) 寧樂山對這次的任務充滿……
寧樂山對這次的任務充滿信心, 可?能開局這麼膨脹不太好?,不過他堅信自己就是?那個破局之人。他有好?運氣。他平均一個月就要中一次獎,好?像是?被上天眷顧了?似的。在他學生時代, 他去轉發演唱會?門票抽獎,基本能中,他轉手?倒賣淨賺好?幾百塊。
在上小學的時候, 他買一塊錢的幹脆面吃, 隔三差五就能抽到再來一包的小卡片。他也永遠都是?最先集齊各種紀念章,各種紀念小貼紙的人。初升高時他有一段時間,很擔心自己的好?運氣是?不是?會?漸漸消失。如果人的運氣是?守恆的話, 那麼他是?不是?要透支幹淨了?。
可?好?運氣就像有神明賜下的祝福一般, 一直伴隨在他身邊。他最最倒黴的事情, 無過於進入密室了?。但即使是?在密室,他的運氣也好?得出奇。他時常有最靠譜的線索, 最明朗的劇情線, 如遇危險他總能化險為夷, 有時是?隊友出手?相救, 有時是?誤打誤撞著不知怎麼回事,就逃脫了?。密室對他而言不像是?困境, 而像個vr版的遊戲。
於是?他逐漸相信, 如果有的人一生的運氣上限是?一百,那麼他就是?一千乃至一萬,即使是?每天使用著,似乎也永遠看不到用完的那一天。
姜州跟著何知君七彎八拐,他問何知君要把他帶到哪裡去。何知君說要見一個同樣在貧民窟裡掩藏身份的玩家,姑且可?以算是?同一陣營裡的,不過此人在密室中的作?用有點特殊, 希望姜州能好?好?表現。
姜州脫口而出道:“此人不會?就是?偉大領袖切格瓦拉吧?”
“那好?像差得有點遠。”何知君一時間沒有領悟到姜州的梗,不知道竊·格瓦拉的真理表達,而是?認真說道,“你可?以把他當做密室在四?環的精神代言人。他本人是?否道德高尚,那很難說。但密室給他的身份讓他得以成為一個地下領導者。我不知道他的紙條上有什麼,起碼有更多?的提示。”
“你已經加入他的隊伍了?嗎?”姜州問道,卻在心中重新考量起何知君的可?靠性?了?。在還沒有見到羅雲道和?方青以及梁丕之前,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站隊了?。萬一他們在二環甚至一環呢?那可?不就糟糕了?。相愛是?不可?能相愛的,相殺卻一定是?真的,要是?遇到他們,姜州必將率先在自己頭?上打出gg。
“現在是?的,不過以後可?說不好?。”何知君輕聲道,“我目前看不出他有什麼卓越的才能。好?像只是?密室給的一個身份作?用下産生的光環加持罷了?。但既然是?密室給的劇情,還是?先走一下吧。萬一能找到一個轉折點和?出去的契機呢?這誰知道。”
“對了?,在他身邊的除了?npc外,還有三四?個玩家,你到時候注意一下,這幾個人我都不認識。”
“行。”姜州了?然道,“那我們趕緊過去吧,你不是?引薦我呢麼。”
姜州見到了?四?環領袖。誠如何知君所?說,四?環竊·格瓦拉看上去著實有點普通。五官端正,屬於小帥哥的範疇,個子和?姜州相仿,穿著一件藏藍色的襯衫和?灰色的工裝褲,口袋裡還插著一根鉛筆。他放在人堆裡不至於被淹沒,但也不會?像羅雲道他們那麼耀眼。然而他的眉宇間有一股昂然的神態,密室大多?數的玩家,神態都不會?有多?輕松,往往是?凝重的、謹慎的、甚至是?愁苦麻木的。連姜州的表情,有時候都是?呆呆的,毫無辦法的時候,只能幹坐著愣神。至於羅雲道,大多?數他往往沒什麼過分的表情,面容沉靜,看著就萬分地可?靠。梁丕和?方青,不能算在普通人的範疇。如果姜州知道梁丕和?方青深厚的病床友誼,那他一定會?連聲大呼好?家夥。
怪不得看著都神經兮兮的,原來真有疾病史。
姜州心想,難道是?何知君判斷錯了??或許這位四?環領袖,恰恰他深藏不露,也是?個高階玩家,不然他哪裡來的自信呢?他難道比羅哥更牛逼?
“你好?,我叫寧樂山。何知君向我推薦了?你。”
年?輕人笑得一派和?煦,姜州抓著他話語中的何知君三字,又想到,看來小君確實帶著點疏離的意思?。都是?戰鬥同志了?,這人竟不管她叫小君。
“我是?姜州,在三環三號工廠當工長。”姜州這時候也裝起來。老實說他真比大螯村剛開頭?那會?兒成熟了?不少,也開始摸到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門路。看來被資深玩家毒打,又是?被裝進棺材又是?要溺死?在臭泥塘裡的,這些特殊的經歷真起到了?有不小的作?用。
“有三環的玩家加入,真是?太好?了。”寧樂山真心實意道,“我們一直在尋找上一階級的玩家。這多?虧了?何知君。她有沒有簡單地向你介紹過這裡的情況?”
“不需要先考察一下嗎?”
何知君站在姜州的身後,瞟了?說話的女人一眼。那也是一個玩家,在何知君加入寧樂山的陣營之前,她就已經在寧樂山身邊了。
“最起碼也要先把紙條拿出來吧。”女玩家說道,“也不是?針對你,只是?時局很緊張,想要上一層保險而已。”
寧樂山對女玩家的打斷並不感到尷尬,好?像是?唱雙簧似的,寧樂山詢問道:“姜州,能給我們看一下你的紙條嗎?只是?個確認的程式,希望你不要介意。所有人都是一樣。”
姜州很爽快地把自己的紙條從兜裡拿出來,正當他要開啟,他忽然動作?一滯,像只是?單純地好奇道:“寧樂山,那你的紙條上有什麼啊,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