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丹青故意說道,“又或者說我不要哥哥了,找個小情人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傅景言眼神一瞬幽深。
“你還敢去找別人?”
“怎麼,哥哥不讓?”商丹青眼裡沾著光,好心情地瞧著人,“哥哥你怎麼這麼小氣呀。”
「啪」一聲,傅景言抓他過來毫不客氣地打了一巴掌。
“再說一句找別人試試?”
“就找。”
又是「啪」一聲扒了褲子打,連帶著商丹青聳起的屁股肉都顫了三顫。
“商丹青,你最近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什麼話都敢說。”
“那也是哥哥慣的。”商丹青趴在人腿上唔了一聲,“再說,哥攔住我不找別人的方式就這呀,那好像也不痛不癢……”
“你說什麼?”
“沒什麼。”商丹青一瞬捂住了嘴。
大掌毫不客氣地招呼了上來,幾聲響亮有力的巴掌聲招呼得商丹青身子接連顫了又顫,而在高樓畫室裡,隔著落地窗,冬日裡的陽光明媚地投射進來,畫室裡間歇又響起了激烈的聲音。
商丹青俯跪在沙發上腦袋一點一點的,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又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身後的傅景言卻伸手來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一眨不眨地看著牆邊的那面鏡子。
“你要是敢找別人……”身後人的嗓音輕啞,“丹青,我就把這個樣子的你關起來,關一輩子。”
“那哥哥可要關牢了,唔……”商丹青饜足地眯起了眼,“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松開。”
外頭是十二月的風在呼嘯颳著,畫室裡卻熱氣彌散,傅景言最終提著畫筆在那蝴蝶骨上留下顏料,筆尖帶著涼意遊走,叫商丹青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哥畫了什麼?”
“你猜。”
而在淩亂的沙發上,那漂亮展露的脊背赫然被畫上了一朵濕漉綻放的海棠花,花朵垂著露珠幾分誘人,瓣瓣顏色鮮豔欲滴。
在這海棠花下的底色,於傅景言而言,大抵就是世界上最迷人的裸色了。
就這樣吧,傅景言垂下眼睫來,伸手摸上了那朵花。就讓他們這樣一直在一起,直到時間的盡頭,永遠都不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