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傅景言敲了下他額頭。
這麼燙的溫度,指不定都已經上三十九了,之前看商丹青在電梯口就不對勁,一副虛脫了的樣子。如果現在繼續下去,一會兒暈了怎麼辦。
“不會的哥,我身體很好的。”但商丹青眼睛濕漉漉的堅決不同意中斷。
他正坐在傅景言的懷中,傅景言的身體反應他不用低頭看都知道,哥怎麼捨得在這種時候停下來。
他小聲地去吻人的喉結,被避開以後又堅持不懈地抬頭繼續吻,他盯著人看了一會兒,又笨拙地動起身子來。
“停下。”傅景言悶哼一聲,拍了拍他屁股。
“哥哥——”他輕輕地叫起來。
這會兒沒有什麼患得患失了,商丹青知道他們是親密無間的,他抬起眼睫來盯著傅景言。
雖然腦袋昏昏沉沉的,身子燒得又冷又熱。
但他還是很想把自己完全地給傅景言。
像是拿他沒辦法了,過了會兒,傅景言又壓下他,抱著他身子開始多做什麼。
商丹青微微睜大了眼。
……
密閉的畫室裡,落地窗的窗簾並沒有完全拉住,十月秋的午後應該是有些涼爽意在的。
但陽光透著窗玻璃投了進來,畫室裡又有幾分悶熱。
商丹青的褲子脫到膝蓋處,此刻藏在褲筒中的腳正一動一動的,他咬著自己的手抬起頭來,有些迷離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被折疊起來的雙腿任人抓著不放,他沒想到傅景言還能這麼做。
他的身子又開始發起燙來,整個人燒得有些飄忽,恍惚間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只好像感覺貼著自己的熱意在飄忽不定著。
隨即傅景言又將他緊緊地攏在懷裡,抱他抱得很牢。
商丹青低哼了一聲,又目光迷離地對上傅景言沉沉的眼神。
唇瓣被人摸了摸。
是傅景言低頭吻了下來。
又是下午兩點了,畫室二樓,那幅午後兩點的畫作正擺放在牆邊,而畫室一樓,畫作的主人公還在以十分狼狽的姿勢蜷在沙發間任人為所欲為。
雖然到最後他們也沒做到那最後一步,但好像也差不多了,不會有誰比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更加的親近,商丹青最終心滿意足地縮在傅景言懷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傅景言看著商丹青被自己弄髒了的臉和身子,伸手擦了擦,又將人託著抱了起來。
褲子垂在腳邊半耷拉不掉,一雙白襪十分的醒目,只是可惜畫室裡沒有淋浴的地方,傅景言只能草草把懷中人收拾了一下,先抱著半昏睡的人去了地下車庫的車裡。
“晚飯去我家吃吧。”傅景言說道,將商丹青放進副駕駛位,繫上安全帶後又貼上他額頭試了試溫度,“在車裡睡會兒,等我去買點藥。”
“晚上有夜班……”商丹青模糊說道。
真是瘋了,有夜班還敢這個樣子跑過來找他,也不怕真暈過去,傅景言皺起眉頭下意識想要說責備的話。
但看見商丹青臉頰泛紅,鼻尖滲汗的昏睡樣,最終還是沒有將話說出來。
“我替你請假……”傅景言沉沉說道,“晚上你留下來,好好養身體。”
“好……”
不過,商丹青聽到耳邊人說話,迷迷糊糊地想著。要是留在哥哥家的話,恐怕他也不能好好養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