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笨家夥睡著了沒有,到底有沒有多想。
這一段曖昧期對他們而言,似乎都有些苦熬。
這樣的情況大概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下午。
直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傅景言起床去畫室,準備繼續畫昨天那幅油畫,他到畫室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商丹青已經等在了那裡。
明明商丹青昨天晚上已經發訊息說不會過來了。
但他還是來了,並且因為一晚上沒有睡著,加上上午早起查房,那張臉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
事實上商丹青光是站在那裡就感覺頭疼得很厲害,連著身體也又冷又熱的,虛得喘不上來氣,他也不是第一次通宵熬夜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回這麼難受,大概是被糟糕的心情所影響了,早知如此他就應該拿一粒另一個室友的安眠藥,商丹青暗想著。
但是在看見傅景言的那刻,對上那人眼神中一閃而過的詫異和愧疚,商丹青忽然卻又覺得身體沒有那樣難受了。
“哥哥……”他只覺得有些委屈。
傅景言的目光有些微怔。
倏然間商丹青一個猛紮沖進了傅景言的懷裡,又牢牢抱住了人的腰,好像這樣他才能獲得幾分安心一樣,深吸一口氣,還能嗅到從哥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
這樣的感覺就很好,不用假摔,不用費盡心力去得到那一點的肢體接觸,一切都是明晃晃的。
他再也不想在睡著的時候被人偷吻,不想要鸚鵡在耳邊說喜歡,就算短時間不在一起也沒關系。
但他就想要哥哥直白的、熱烈的愛意。
他踮起腳跟來,又猛地吻上了傅景言的唇瓣。
“唔——”
猛然間傅景言身體一僵,而商丹青仰起頭還在胡亂地吻著。他笨拙地吮吸著人的唇瓣,只想離哥哥近點,再近一點。
“丹青……”傅景言微微別過頭,摟住人的腰,想要讓商丹青先停下來。
然而對上那雙濕漉漉的不安的雙眼。
下一刻傅景言的手掌托住了商丹青的後頸,又低頭回吻了回去。
「砰」一聲,唇舌在隱秘裡激烈地裹覆糾纏著,曖昧吻聲在電梯口前流動,商丹青被吻得踉踉蹌蹌往後退。直到猛地一下被抵靠在牆壁上,又被捏著後頸吻得更加深入。
他感覺自己被越抱越緊,似乎要被揉入那人身體之中,而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被吻地軟了身子,幾乎靠人的手撐託著,在喘息間又主動地仰起頭來,任人順著脖頸往下吻。
“哥……”他輕輕地,斷續地問道,“我們……我們可以做更多的事嗎?”
他想和哥哥更進一步,好像只有這樣,他才不會繼續患得患失。
傅景言的動作猛然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