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卻是那人又去而複返了,猛然壓上他又翻了個身,他悶哼一聲被迫趴在了沙發上,白紗隨即滑落沒有任何遮擋。
商丹青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哥哥這是要幹什麼?
像是在懲罰他故意裝睡一樣,傅景言摁著他不知道做了什麼,屁股上又是什麼東西落了下來。
隨即微微刺痛,傳來些微妙觸感,商丹青一瞬間瞳孔一縮。
因為那奇怪的癢意忍不住輕輕戰慄起來。
而此刻,傅景言正拿著畫筆,若有所思地盯著他。
筆尖劃過微聳的臀丘,一筆筆勾勒描形,那隻手牢牢摁著商丹青不讓他亂動。
直到許久後傅景言畫完,確認顏料都幹透了,才抬起眼來看向了仍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某人。
這個笨家夥,還要裝死到什麼時候。
傅景言抬起手來,毫不留情地抽了商丹青屁股一記。
商丹青猛然叫出聲來。
“哥,哥哥……”到現在他這才趴不住了,立刻睜開了眼,他扭頭對上傅景言目光,想到他們之間剛剛發生的事,耳根子又是一紅。
最後那會兒……哥哥到底在他身上留了什麼東西?
“哥你畫完了?”話到嘴邊他卻不敢問出口,只能裝傻,一邊忙不疊地扯起掉落的白紗,“哥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都可以……”
“不用,你收拾一下就行……”傅景言對他說道,“今天畫得差不多了,等下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飯。”
“喔好。”商丹青點了點頭,低頭擦了擦嘴唇,耳根子還是通紅。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傅景言正揚起唇角看著他。
天色漸漸暗下來,商丹青收拾完起來以後最終和傅景言出去簡單逛了逛,又被送回了宿舍,如同之前他們所過的那些天一樣,好像今天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卻又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想到畫室裡發生的一切,商丹青回到宿舍的時候臉上還有些發燙,他今天才知道他睡著的時候哥會偷偷親他。
那之前也是嗎,之前也都親他了嗎?
他去張天之張師兄家裡做家教那次,在傅景言的車裡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醒來以後卻發現哥在摸自己嘴唇,那會兒哥說是他嘴上三明治沒吃幹淨,他還真信了,現在商丹青才知道,那是哥想吻他。
那他上回在宿舍樓下睡著了,醒來發現唇瓣濕濕的,是哥已經吻過他了嗎?
他竟然被那樣了都沒醒,看來以後在有哥哥在的地方睡覺,他不能睡這麼熟了,要不然錯過些什麼可怎麼辦。
商丹青的臉越發滾燙了。
“怎麼了,一臉倍受欺負的小媳婦樣?”商丹青的海王室友正躺床上玩手機,瞧見他進門打量了他一眼,沒忍住,又多看了幾眼。
“喲,你這臉怎麼成猴屁股了?”室友坐起來又奇怪調侃道,“過敏啦,要本醫生給你開個氯雷他定嗎?”
“滾。”
“看來你和你的富婆姐姐相處不錯嘛……”他笑道,“不過你這也太純潔少男了吧,做了什麼臉紅成這樣,本壘打了?”
“我接吻了。”商丹青驕傲揚起頭來,他還記得早上室友和他說哥跟他只是曖昧玩玩,那現在又怎麼樣?
他就說哥對他肯定不止玩玩這麼簡單。
然而室友聽到這話卻只是噫了一聲。“接個吻把你樂成這樣,還真是小處男。”
“走開。”商丹青又瞪了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