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喻雪青其實並沒有很擔心,也不覺得這過敏是什麼讓人難堪的事情,而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始終記得自己是要醫治時梔顏的病的。
其他的,她都能忍受。
“你……我……我們今晚……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我們……你為什麼又是這麼奇怪?”時梔顏好像沒太能明白。
畢竟那藥物的勁兒還沒有過去,即使她剛剛泡了藥浴,那也無法完全根除。
總而言之,看著是真的讓人心疼。
而且按照那份分析報告的說法是,這藥效至少持續三天,這也是說時梔顏如果沒被喻雪青救出來的話,會被錢舒瑤關在那樣迷宮似的房間裡被調訓三天。
直至……將她調訓成一條聽話的狗之後才會放過她。
這算是錢舒瑤這種圈子裡經常玩兒的手段,也是有不知道多少apha、oega甚至是beta被她糟蹋,看著都讓人憤怒。
現在時梔顏既然能問出這樣問題的話……喻雪青覺得她還是有清醒過來的趨勢,只是並不明顯罷了。
錢舒瑤給她準備的這藥劑……在藥效過後很可能是忘記這之前具體發生過什麼,但是透過一些特別的指令和記憶的話那還是會讓她無條件馴服於她。
這種情況比死都不如。
她面對著她略帶茫然的表情還是告訴她:“你被人抓了,那人想對你做一些你不會願意的事情,我及時來到你身邊救了你,然後你就跟著我離開了。”
“你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時梔顏覺得她說得實在是太簡單了一些,心下更加茫然。
“你覺得我是你的誰?”喻雪青就不答反問。
“我不知道。”她根本無法去深入地思考,甚至一去多想就會頭疼,連腺體都突突跳動,極之不讓人舒服。
“你是我的伴侶,你是我的妻子,我……永遠愛你。”喻雪青死死握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彷彿在說什麼永恆的誓言。
明明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一句話,明明也應該要謹慎地去對待,但偏偏時梔顏還是被震動,最終還是相信了她的話。
喻雪青接下來並沒有強迫時梔顏去完全標記她,即使她早就準備好了,而且……也渴望再次和她全身心交融。
只是,她能看得出的是時梔顏還是需要一些時間來緩沖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也能讓體內産生更多的資訊素讓自己能好受一點兒。
而現在這個時候,時梔顏也很應該服用藥物來穩住自己的資訊素水平。
這一切都不能著急。
她讓人給她們送了些夜宵來,都是時梔顏喜歡吃的,這讓時梔顏又是相當困惑。
她現在和稚子的狀態沒什麼分別,對著喻雪青沒有太多仇恨和恩怨,僅僅是將她當成自己必須要負責的人物。
“怎麼?不愛吃?”喻雪青問道。
“不是,而是……這些好像都是我喜歡吃的,你呢?”
喻雪青一怔,又是莫名有一股酸意湧上鼻端,“你喜歡吃的我全都喜歡。”
“……那你不就是如同我的影子那般麼?”
“所以呢,你願意讓我做你的影子嗎?”喻雪青又是真誠地問道。
“……你不是我的伴侶嗎?怎麼突然變成我的影子了?”她好像又是不明白了。
“那你願意讓我做你的伴侶嗎?”喻雪青從善如流改口。
“……我不知道,我這裡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愈發茫然。
“那就先吃東西,說不定想著想著就能想起來了?”喻雪青自然不會強迫她,而是這般說道。
“那你也叫點你喜歡吃的東西來,不然我不吃了。”難得發起了脾氣,藤蔓們都覺得有些新奇,圍在她的周遭,毫不忌諱地觀察著她,有些大膽的還是纏上了她的腳踝。
喻雪青失笑,握了她的手:“我們一起吃,不要浪費了。”
時梔顏覺得她可能故意這樣做的,叫了這麼多種類,讓她無法拒絕。
最後也只能敗下陣來,和她一起相對而坐,隨意用了一些。
味道終歸是不錯的。
等吃完了夜宵,喻雪青還是將藥丸和藥劑遞給了時梔顏,“都要吃。”
時梔顏分明不是很想吃,為難地皺著眉頭:“能不吃麼?”
[別告訴我顏顏是一個害怕吃藥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