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知道oega承受過多少煎熬,孩子……又會産生如何的病症。
這也就是說,在沒有apha安撫的情況下,還去生孩子?這真的是死路一條,完全沒有必要。
所以,系統才這麼猶豫。
畢竟,喻雪青這幾年來身邊的apha無數,誰知道……她又和誰在一起過?
時梔顏始終是亡妻,再有深刻的感情她都死了,而喻雪青如果需要鞏固權力,那麼就需要一個繼承人。
在時梔顏死了之後她的身體恢複了健康,加上她家裡的人如此算計,搞不好直接給她安排一個apha誕下繼承人。
然後去a留女,這也是可能的。
誰知道是不是這樣?
豪門嘛,吃著碗裡的又是惦記著碗外的,不會影響她的情深的。
當然了,這些系統也只是敢想一想,在沒有明確證據之前它不會貿然和自家宿主說這些。
這一頓飯終歸是在極度不愉快的氛圍下吃完。
時之言雖然吃飽喝足恢複了一些力氣,但還是沒有找到機會逃跑。
而且,她身上穿得這麼單薄,想要離開也是一件難事,還需要去找一套厚實的衣服來。
喻雪青沒有回撥電話回去,依然全程都在看著她吃東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依然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時之言已經懶得和她說話了,吃完之後才看向她,要看她有什麼安排。
喻雪青看著她捧著茶安靜地坐在自己對面,有那麼一瞬恍惚,好像又回到過去,兩人也總是在飯後喝一杯清茶,聊一聊一天之中發生的事情,當時只道是尋常。
她想握住她的手卻被時之言躲開:“喻總,不是要幫我治病嗎?還不快點?”
[嘻嘻嘻顏顏這麼急?]
[好羞羞~哎呀~剛吃完飯就做會被摸到小肚子噠~]
[所以,讓顏顏穿這麼薄的衣服就是為了方便……?!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
喻雪青還是執意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就著她手臂上的力度起身,俯身靠近她,親了她一下。
時之言微愣,立即去擦自己唇邊的位置,覺得晦氣。
“不準擦,你擦一次我親兩次。”喻雪青隱隱強勢起來,不再隱忍退讓,像是獅子終於回到了熟悉的領土,不允許臣民再忤逆。
“喻總,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時之言自然不可能聽她的,甚至還將手給抽回來,如何都不可能讓她得逞。
喻雪青看著她嫌惡自己的表情和動作,又是想起剛剛她說自己“醜”,微怔,終是側開了頭遮住了自己的臉。
喻雪青說要讓她治病是真的讓她治病。
等她擦完唇之後便帶著她去了一個類似檢查室的地方。
她腳腕上的腳鐐也去掉了,準確點來說……是變成了一個環套在她腳腕上,一旦離開某個勢力範圍就會發出自動警報吸引人注意。
這裡都不知道藏了多少保鏢,時之言想要逃跑?難於登天。
她看著自己腳上的腳鐐真的是愈發煩躁,這和將她當作犯人看沒什麼兩樣,憑什麼?
她不願意跟著喻雪青離開,換上了腳鐐之後仍舊膠著不動,並不願意妥協。
她清晰知道,她妥協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等著她,憑什麼?
她才不要這樣。
“顏顏,走了?”喻雪青牽起她的手打算往外走,絲毫沒察覺她別扭的情緒。
“喻總,你對待別的apha都是這樣的?”時之言冷笑,看著她仍舊像沒事人那般,壓根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