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看不出她有哪裡喜歡她。
時梔顏聽著倒是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淚水都要出來了,她湊近她,在她唇邊親了親,“承蒙喜歡。”
喻雪青本來還覺得自己忍得不錯的,但不知怎地被她這樣親了親,又是湊近耳邊說了這句話,讓她的面色一下子紅了起來,簡直就不能直視。
“快點簽。”她只能側過頭去不去看她,但是正事並沒有忘。
“喻總,你是不是……沒對別人表過白呢?”時梔顏好奇問道,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好紅啊。”
“我知道你有對別人表白過了。”喻雪青打掉她的手,並不怎麼高興地看著她。
“如果你要說喻若楠的話,我還真的沒對她說過什麼喜歡。”時梔顏想了想,“不過,我的確很蠢便是。”
這話裡的自嘲聽得喻雪青心裡一頓,“你現在眼睛沒瞎就好。”
“噗——喻總,你還挺自戀啊。”時梔顏剛想往上面填1個月的試婚期,聽見喻雪青這般說,忍不住抬頭看她一眼。
[她太蠱了救命。]
[喻若楠真的是一個呆子放著明珠不要被我們撿漏。]
[好想將她綁起來狂親,將她全身都遊遍嗚嗚~]
……
事實上已經有不少藤蔓圍著時梔顏了,不是繞著她的手,就是輕輕地觸碰她的腺體,有些更加過分,從她的腳踝往上……想要……
時梔顏自然能感到不適,但她身體不適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比這樣的不適她覺得這點不適可以忽略。
就只是,她之前被刀劃過的傷口怎麼又開始癢癢的?
她下意識看了喻雪青一眼,見她的目光也落在她的傷口上,便說道:“喻總,我這傷口遲遲好不了,會不會因為……你的緣故?”
“為什麼這樣說?”喻雪青理所當然能看見她的藤蔓們又開始圍著她的傷口蠢蠢欲動,她不可能再讓它們這般放肆,所以一個眼風阻止,讓它們停了下來。
“我記得,如果想要看到你身上的異常必須要完全標記你?也就是要和你做真正的伴侶?”時梔顏倒是來了些興致:“那我如果有朝一日背叛了你……你會怎麼樣?”
“時四小姐,你或許會後悔有那一天的。”喻雪青不妨對她實話實說。
“哦?是嗎?這個婚還是不要結了吧。”
雖然這樣說,她還是填下了1個月的試婚期:“喻總,剛剛淩醫生說我再這樣作下去,連半年的命都沒有了,那我將我餘下的半年命分為6份,將其中的一份先給你這樣可以嗎?”
“我都說了你不會死。”喻雪青不喜歡她將生命說得如此吊兒郎當,實在是輕飄飄的,讓人聽了生氣。
“好,我會認真吃藥的。”時梔顏沒有反駁她,而是將藥拿過來,又是繼續去看婚前協議,覺得有幾條非常不合理。
她指著給喻雪青看:“為什麼都只有你的義務我的權利而沒有我的義務?”
“還有,妻妻生活每週至少一次,這是看不起誰?用不用再規定一下開始和結束的時間?”
“生活費這裡也是,你是想用金礦砸死我嗎?”
“那你說要怎麼樣改?”喻雪青看著她指出來的幾條協議有些好笑,縱容問道。
“我想幾次就幾次,我想什麼時候結束就什麼時候結束。”時梔顏幾乎想也不想便說道:“同理,你也可以。”
“那你想幾次?”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時梔顏聽得出她話裡揶揄的意味,真的是少見,抬頭看向她,十分嚴肅地問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樣說過。”
“……你就是這樣認為的。”時梔顏都想咬她一口了。
“那你之後可以好好表現。”喻雪青笑著說道,讓時梔顏更加生氣了。
她伸手箍住她的後頸,摸到了她腺體上未消的牙印,貼近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輕聲道:“那天晚上都那樣的情況了……你還是離不開我,這就是你說的我不行嗎?”
“時梔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喻雪青被她罩住腺體,紅暈又是湧上來氤氳滿臉,這完全是她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甚至整個人都微微輕顫,彷彿被捏住了命脈。
只是,這並不妨礙她去調戲她,她伸手挼了挼她的發頂:“像一隻踩不到奶光在虛空中狂怒無能的小花貓。”
“……我才不是小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