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我們深居簡出又心高氣傲看不起別人的喻總嗎?大晚上的在這裡是幹什麼?忍不住需要別人的標記嗎?哎呀這可真的是不好啊~”
黑暗之中,有一個女apha帶著另外幾個來歷不明的apha緩步來到喻雪青面前,將她給團團圍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裡盡是不屑以及貪婪。
對方也沒有離喻雪青太近,似乎忌憚著她身上的藤蔓,畢竟剛剛被喻雪青電暈在地上的程秋安現在一張臉可是變成了豬頭炳,手腳都被捆了起來。
萬一她不好運晚上遇到一隻狼還是什麼的,那真的是死翹翹了。
這個女apha自然不可能可憐程秋安,甚至覺得對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連一個小小的oega都抓不到,還要她帶著人出馬。
“你是吳家派來的人?”喻雪青不為所動,只這般問道。
“我是誰派來的不要緊,現在希望喻總能和我們走一趟。”女apha頭上戴著鴨舌帽,帽簷也壓得極低,根本就看不出她的模樣。
喻雪青見自己的人遲遲沒來便知道他們肯定被絆住了,她這一次不跟著對方走可能都沒有辦法。
任何時候都要儲存自己,而且她也想認識一下她背後設了這麼大一盤棋的人究竟是誰。
雖然她早已經有所猜測,但總需要親自去確認一下。
喻雪青心裡權衡著利弊,也已經是傳送了另外的求救訊號出去。
只是,她還沒有將求救訊號發出,這個女apha好像就發現了那般,以極快的速度上前來反手就是剪住她的手,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並且解開了她的手環將手環扔在地上碾碎。
“喻總,我勸你不要敬酒不飲飲罰酒。”她說著還想上手去捏喻雪青的臉,囂張至極。
藤蔓們出奇憤怒了,喻雪青就是它們的一切,也是它們的主人,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喻雪青被人欺侮,立即將對方的手腕給纏住往後甩去,企圖要將對方給甩離喻雪青面前。
那女apha就這般被喻雪青身上無形的藤蔓給甩到地上,後背火辣辣地疼,不敢掉以輕心,但還是用極其輕蔑的口吻對她說道:“你就算想求生又如何?你的兩個家族有誰來幫你?他們都只當你是工具!誰都想利用你一番——”
“啪——”
突然一陣破空之聲從她的臉上刮過,她直接被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痛不欲生,再也說不出話來。
女apha覺得屈辱至極,死死看著喻雪青,也往身上摸索著什麼,終於被她摸索出了一個類似遙控的東西來,她冷冷笑道,將遙控對準喻雪青,然後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喻雪青頓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渾身的血液以及資訊素也是沸騰著,就這般硬生生地暈死過去。
那女apha等了好一會兒才起來,走到她身邊,踢了她一腳,這才將她粗暴地拖上車,眼神陰鷙。
喻雪青最終還是反抗不過。
她的人在得到訊息前來救援的途中也被偷襲,好不容易擺脫了這些人千辛萬苦來到喻雪青發出訊號的地方,發現她居然不見了,地上還留下一灘血。
甚至有極其濃烈的apha和oeg息素的味道。
急得他們團團轉。
程秋安還在原地沒有離開,她徹底暈死了過去,為首的保鏢三兩下將她弄醒,問喻雪青的下落。
程秋安知道喻雪青失蹤了,立即瘋癲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等著幫她收屍吧!或許好好去研究她,讓她變成一個廢物!哈哈哈哈哈活該——”
為首的保鏢已經不想再和對方說下去了,又是將她弄暈,讓別的人將她給捆綁起來,之後再等待發落。
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喻雪青,不能再讓她陷入險境了。
喻雪青其實早就知道今天會有這麼一劫,所以早就佈置好了一切,沒想到對方似乎看穿了他們的一部分計劃,以至於現在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這可不是一件什麼讓人喜歡的事情。
總而言之,是真的麻煩了。
“老大,現在要怎麼樣做?”另外一個保鏢神情也是焦慮,這般問她。
“我們現在分為兩撥人,現在喻總身上的定位器還是能找到的,我們根據定位器去追蹤,另外,我們要找到那位時四小姐,請求她幫助。”
這位保鏢的領頭人知道喻雪青和時梔顏是臨時標記關系,而且關系還很近,現在既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她定然要請求時梔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