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班上幾個人!老王怎麼會知道啊!”徐之丘估計也有些心虛,說這個話的時候聲音都壓小了。
同桌的丁猴子和幾個男生也在幫腔,“就是就是,都是自己人,你不說我們說,老王怎麼會知道啊?”
一個長得比較文弱的男孩子說:“不過我酒量不是特別好啊,而且要是我回去之後我媽發現我喝酒了......”他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
徐之丘猶豫了片刻,“就一點點,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吧?”
“你能喝嗎?”傅岑問徐之丘。
“廢話!”徐之丘說。
“能喝多少啊?”傅岑又問。
徐之丘嘴巴張了張,又沒說出什麼話,過了好久,才慢慢說了句:“兩瓶?”
丁猴子第一個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兩瓶只能坐小孩那桌!還喝酒嘞!隨便喝喝你就醉了!”
“你就很厲害嘛!你能喝就幾瓶啊?!”徐之丘紅著臉對丁猴子說。
丁猴子倒也不惱,“反正比你喝得多。”
方越用手擋著嘴笑,傅岑發現了,湊在他耳邊問:“怎麼?你能喝多少啊?”
其實方越沒怎麼喝過酒,但也不至於兩瓶就醉了,他想了想,對傅岑說:“還不知道,改天試試。”
傅岑笑,“行啊,試試就試試。”
一夥人一頓午飯吃得吵吵鬧鬧的,回到班上的時候化妝師已經到了。
化妝師是學委孟夢聯系的,她雖然沒參與到音樂劇裡面,但是在得知他們找不到化妝師的時候,還是幫他們聯絡了自己的小姨,才救的場。
化妝主要是兩個主角之間的事兒,加上一個小紅帽,樹啊雲啊只用穿上玩偶服就可以了。
玩偶服很笨重,方越一個人穿了好久才穿上。
等他穿上,傅岑也剛好換上衣服從外面走進來——一件純黑的西裝。
少年人很瘦,就算身上有肌肉估計也是薄薄的一層,西服掛在傅岑身上,合身中又帶著幾分稚氣。
班上有幾個男生在吹口哨,還有幾個女生在悉悉索索不知道說些什麼。
方越甚至聽到了一個人在那說傅岑穿著西裝一點都不像賣保險的。
傅岑在人群中準確找到了已經變身“樹先生”的方越,然後走到方越身前,“挺可愛的。”他對方越說。
方越看著他身上的西裝,道:“帥。”
“是吧,我從老傅衣櫃裡扒拉出來的。”傅岑說。
方越點頭,“挺適合你的。”
徐之丘撥開人群走到傅岑面前,驚呼:“我天!白馬王子啊!”
傅岑一巴掌拍在了徐之丘的肩膀上,“別那麼浮誇!”
“真的帥呆了!你一會兒表演結束了借我穿穿!”徐之丘的手在傅岑的衣服下擺上到處摸著,滿眼都是驚羨。
“低調點!”傅岑對徐之丘說。
徐之丘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又脫口而出,“和你站在一起我都像是你兒子了。”
“啊?”方越和傅岑幾乎是同時開口。他們周遭也爆發出一股抑制不住的笑聲。
他們相視一笑,然後傅岑對著徐之丘說:“簡直胡說八道,我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兒子!”
“我只是說像!不是我就是你兒子!”徐之丘紅著臉說。
正巧這個時候化妝師在叫徐之丘去化妝,徐之丘戀戀不捨地去化妝了。
化妝師也一眼就看到了傅岑,還問傅岑要不要去化點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