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在歡幽怨地親了口她的側臉,故作兇巴巴地說:“等著,晚上我一定要你好看!”
無縈忍俊不禁,彎眉挑釁:“崽崽,你昨天也是這樣說的。”
小狼崽磨了磨牙,又親了她一口,冷哼道:“等、著、瞧!”
聽著和昨天一模一樣的臺詞,無縈徹底笑開了,轉身埋在小狼崽懷裡,樂不可支的模樣讓昭在歡頗覺似曾相識,但和昨天醋勁大發時不同,這一次昭在歡沒有被逗弄後蘊藏情趣的不滿,唯有緊緊擁抱摯愛的幸福與滿足。
……
臨近黃昏,在小城甜甜蜜蜜逛了好大一圈的無縈二人終於想起正事,拜訪了隱姓埋名的隋新。
隋新不難找,她們在小城裡問了幾個擺攤的叔叔阿姨,得知近十年搬來海x市比較特別的人只有住在城南獨棟小別墅的張女士。
沒人知道她叫什麼,只知道她離過婚,原先的丈夫有點精神問題,在離婚當日迷暈了她,並放火帶著她一起自焚。
幸運的是她的鄰居發現及時,報警及時,她前夫的迷藥是假冒偽劣的,效果不太好,她提前醒來,發狠打暈了仍想拖她一起死的前夫,隨後經過一系列有效自救,成功保住性命,就是中度燒傷,徹底毀容。
不過她為人很樂觀,並不為燒毀的臉自卑,時不時就要出去旅遊一圈,活得瀟灑自在讓人羨慕,唯一的“缺點”就是比較孤僻,不愛和人交際,海x市有不少想和她做朋友的人,結果無一例外盡數碰壁。
對於他們說的話,無縈禮貌笑笑,不多言,她能看出這些人豔羨背後隱藏的貪婪嫉妒,恐怕交朋友是假,覬覦一個伶仃之人的財富是真。
不管怎樣,隋新的新身份是確定了,那個善於化妝易。容的人也找到了,畢竟隋新要出去行走,不可能頂著張引人矚目的燒傷臉去接觸參與複仇計劃的人,她必是進行過一番偽裝。
若是她人幫她易容,她們接觸多了難免會留下痕跡破綻,為計劃帶來更多不確定性,只能是她自己本身會易容。
來到小別墅前,無縈按響門鈴,對著門鈴上的攝像頭笑了笑,主動自我介紹:“張女士您好,我們是協助調查k高官案的偵探,經d大師‘指點’,特地來拜訪您,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沒有回答,不過遠端遙控防盜門開啟了,明顯是請她們進去的意思。
兩人手牽手毫無防備地走進院子,一抬眼就看見在小別墅二樓窗邊喝茶的張女士。
若是一般人,猛地抬頭看到一張燒毀嚴重頗為駭人的臉怕是會嚇一跳,乃至爆粗口,但見多識廣的無縈二人不會,她們沖二樓的張女士禮貌微笑,頷首打招呼,連向來面對外人無甚情緒的小狼崽都被無縈用手指推起唇角,表現出應有的禮貌。
張女士淡淡地俯視她們一會兒,離開了二樓,很快一樓的門被開啟。
“我受邀參加今晚的慶典,你們只有三十分鐘時間。”
無縈帶著小狼崽邊在玄關換上一次性拖鞋,邊隨意地問:“聽說張女士您比較孤僻,不愛交際,也會參加慶典嗎?”
“不愛交際不代表不需要,即使是座小城,想在其中更好的生存也需要一些妥協與犧牲。”
“這麼說,替您辦理假。身份證的人在海x市明面暗面都擁有比較高的地位,您和ta是金錢維系的合作關系嗎?”
張女士扭頭瞥了她一眼,沒有回話,亦沒有顯露任何情緒,和一詐就露出馬腳的房東大相徑庭。
帶她們到會客室落座,張女士給她們隨意倒了杯溫水,有點待客之道但不多。
接著她看向對面黏黏糊糊的二人,面無表情,不言不語。
無縈沒有就剛剛的問題進行追問,因為沉默有時也是一種答案,更沒有在外人面前少秀恩愛的自覺,任她家小狼崽攬著她的腰,玩她的手指。
“隋女士,時間緊迫,我便不和您兜圈子了。據我們調查,您的養女隋玉身故與k高官沒有關系,您自身與k高官同樣沒有交集,我們很好奇您是出於什麼原因參與謀殺k高官,能請您告訴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