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不,請不要激動,這只是在削減嫌疑範圍,我們需要確保別墅內的傭人沒有作案動機和嫌疑行為。女僕長,你應該明白,k先生遇害這件事的影響有多大,如果無法查清真相,又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牽連。
s:……是,您說得對,是我失態了,很抱歉,我跟隨先生已經三十年了,先生是我最尊敬的人,我實在接受不了旁人指摘侮辱先生……真的很抱歉,執法官先生,我想我或許可以申請緩一緩再接受您的問詢。
n:當然可以,請去休息吧,感謝你的配合。
放下證詞記錄,坐在某隻小狼崽腿上的無縈微微偏頭問將她抱在懷裡不放的小狼崽:“歡歡,你怎麼看這份證詞?”
昭在歡抽出一隻手將管家的證詞置於跟前,隨後接過姐姐手裡的女僕長證詞,將兩份證詞擺在一起,做完這件事,這只狼爪爪又自然而然貼回姐姐的腰肢上。
對此,無縈早已習慣,她家小狼崽患有“不貼貼姐姐就會不開心症”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作為她的親親姐姐當然是要寵著她啦~何況她也有“不和小狼崽貼貼就會失去好心情症”。
並不知道姐姐在想什麼的昭在歡一本正經地分析這兩份證詞。
“我覺得女僕長和管家很像,其證詞同樣具有很強的偏向性。她有意為那個途徑莊園的女孩解釋其身上存在的疑點,又極力想證明樸曜茗和k高官情真意切,他們之間沒有鬧過什麼不愉快,樸曜茗不應該被當作犯罪嫌疑人。對吳德仁和馬權則是持懷疑態度,並透過往昔對比加深他們身上的嫌疑度。
此外,在提及那杯有藥物殘餘的水時她的反應比較大,明明直接說水是五個女傭一起準備且送至k高官手中即可,卻解釋了很多,似乎生怕執法官懷疑那杯水和五個女傭,包括廚房監控,她在極力證明監控不能用的合理性。
而對於是否有女傭被k先生糟糕對待這件事,她選擇透過釋放強烈情緒迴避這個問題,同時強調自己的資歷和對k高官的尊崇和忠誠以減輕自己的嫌疑。我想一定有女傭遭受過k高官侵害,兇手的殺人動機或許與這件事有關。
基於以上分析,我推測女僕長和管家不一定是兇手,但肯定與兇手有某種聯系,要麼是沒有參與犯案的知情人,要麼是兇手的幫兇。”
說完她擺著狼尾巴,看向姐姐,明明正經的神態沒什麼變化,“求誇獎”的意思卻相當明顯。
無縈忍俊不禁,調整了下姿勢,一邊揉小狼崽的臉,一邊誇贊道:“歡歡真是隻聰明的小狼崽,分析案情的樣子很帥氣,姐姐完全被小狼崽迷住了,心跳得好快,你摸摸看。”
唇角微微上揚的昭在歡忽視撒歡的尾巴,擺著一本正經的表情,聽話地伸手摸摸姐姐的心口,感受到內裡心髒十足雀躍的律動,她簡直要得意忘形。
不,是已經得意忘形,只見一隻僅限今世捲毛版小狼崽微微抬起下巴,用那雙極致深情的桃花眼注視勾引)著姐姐,並翹起尾巴,神氣地說:“我已經知道真兇是誰了,姐姐想知道嗎?”
瞧著小狼崽可愛的模樣,她忍著笑,原本揉小狼崽臉頰的手前移,勾住小狼崽的脖頸,微微用力,彼此的呼吸便緊密糾纏在一起,她凝望她的眼眸,綿綿的情意在眸中流轉,她擦觸著她的唇瓣,輕聲回答:“想啊,是誰呢?”
昭在歡眼神漸深,呼吸變得緩慢沉重,親親的慾望不可避免地噴湧,將正經擠到一邊,就在她稍稍前傾身子準備加深親吻的時候,她的壞姐姐不單微微後仰,還用手抵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親。
撩了狼不負責,太壞了!
小狼崽不滿地揉了下她的腰,嘟起嘴巴,一副“你敢不親我,我就敢不開心”的幽怨模樣。
滿足了促狹心思的無縈當然不會讓她的小狼崽不開心,推著她肩膀的手再度轉移到小狼崽的臉上,她捧著她的臉,傾情獻上令狼滿意的親吻。
……
“所以,犯人是誰?”
在城市西側鹿x街的某棟廉價公寓內,以精英男和肌肉男為首的雄性團體正蝸居在一間30平的房子中。
這個原本一人居住尚算舒適的房子在塞進五個雄性後空氣瞬間汙濁,原本整潔的房屋在經過胖子男霸佔廁所製造“毒物”,肌肉男將腳搭在茶幾上,把煙頭亂丟,矮小男翻箱倒櫃搜出零食,碎屑掉了一地後,成了不折不扣的垃圾箱。
身為房主的畢業生兜帽男臉色極差,可他已經因為先前不合群淪落至團隊底層,再展露對其他人的不滿,恐怕會死得很難看,他只能低著頭強顏歡笑。
幸運的是,其他人被“已破案”的精英男吸引了注意,沒有留意他的狀態。
肌肉男對於精英男這副雲淡風輕的傲慢姿態很不爽,但為了利用他的腦子通關副本,不得不按耐住脾氣,繃緊額角青筋,急切地又問了一遍:“犯人是誰?”
精英男推了推眼鏡,仍是賣關子。
“先說說你們的調查結果,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被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