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當前科技的發展程度,超資本即使想讓你參與實驗,也只會讓你帶一個情感訊號收集器,人體實驗屬於下下策,畢竟他們不能確定負面情感訊號能不能用於醫療,會不會對患者造成不利影響。他們同樣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患病,這種病不會産生變異,與你交惡實際上不符合他們的利益需求。”
得了姐姐一番連哄帶親加解釋,顧在歡心中的不安被消除大半,餘下的少部分遺留是不解為什麼自己能對這種病産生影響。
未知總是會讓人不安。
無縈倒是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她稍稍坐正,凝望著小狼崽的雙眸,笑著說:“還記得你的狼耳朵和狼尾巴嗎,崽崽?”
顧在歡先撇撇嘴表達對“崽崽”這個幼稚稱呼的不滿,而後動了動狼耳朵,陷入沉思。
無縈沒有打擾她,動作輕柔地理了理小狼崽稍顯淩亂的發絲,將跑到前面的頭發攏到她的耳後,一時興起還給她家崽崽紮了個小辮子。
在她滿意地開始拿手指逗弄小辮子玩的時候,顧在歡沉思完畢,找準姐姐的唇啄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接著將粘在姐姐紅潤唇瓣上的目光艱難移開,一本正經地說正事。
“我懂了,精神空洞症的別名起得很對,這是靈魂生病,不是身體生病。我的耳朵和尾巴是靈魂態,說明我很可能靈魂變異,這種變異帶來的不止是一對耳朵一條尾巴,還有我不瞭解的靈魂特性,這種特效能透過情感訊號緩解精神空洞症。”
“bingo~獎勵聰明崽崽一個吻。”無縈捧著她的臉龐,淺淺地貼了一下她的唇,壞壞地一觸即離。
顧在歡自是不滿足,略顯強硬地按著無縈的後腦勺,舌尖擠入她柔軟濕潤的唇瓣,將親吻的時間盡可能延長,附帶曖昧的水聲與細碎的輕哼。
一陣良久的臉紅心跳過後,軟fufu的無縈無力地靠在顧在歡的肩膀上,發絲淩亂,唇瓣微張,劇烈地喘息著,一雙帶著些許冷感的杏眸潤著水光,眼神有些迷離。
這副清清冷冷混雜情。欲未褪的模樣把某隻小狼崽蠱得不能自已,狼爪爪開始不老實,悄悄地探進姐姐的衣服……
隨即被抓了個正著,無縈按著狼爪爪,坐正身子,板著臉故作嚴肅。
然而被欲。色妝點的面容沒有半分威嚴,反倒充滿能讓小狼崽沉醉的魅力,特別勾狼心絃,讓小狼崽想把她欺負哭……
心癢癢的顧在歡竭盡全力壓下沖動,配合姐姐端正了態度,蓋因她不想晚上被姐姐趕出被窩。
“我錯了。”小狼崽幹脆地認錯,也只是認錯,滿臉寫著“下次還敢,跪搓衣板也敢”。
無縈好笑又無奈,這只叛逆崽崽真該被打屁股!
念頭至此,她瞧著小狼崽愈發無辜無害、眨眼賣萌的模樣,聯想到她無窮無盡的體力,以及被指甲劃出血痕反而愈加興奮賣力的狀態,默默將“打屁股”選項劃掉,沒別的,她怕小狼崽爽……咳咳,覺醒什麼奇怪的屬性。
走神一會兒,無縈將另一隻不知何時鑽進她衣服正想放肆揉捏的狼爪爪抽出來,一邊感嘆這個“下次”來得真快,一邊微笑著惡魔低語:“親愛的崽崽,你的姐姐今晚想一個人睡呢,崽崽是選擇地板還是另一張床?”
“不能選一張床兩個被窩嗎……”聲音越來越小,顧在歡低頭囁嚅道,“我錯了。”
“下次還敢?”無縈接了句。
小狼崽誠實點頭,理直氣壯:“嗯,下次還敢。”
幸好敲門聲及時響起,不然某隻小狼崽的臉一定會被掐得比無縈的嘴唇還要紅。
距離初舞臺表演僅剩一個小時,新婚妻妻總算脫離二人世界,進入社交團體。
顧氏安排的化妝師迅速給她們上妝定造型,貼心地準備了低調奢華的服裝。
給無縈準備的是米色針織毛衫與黑色半身長裙,配上低跟短靴,將毛衫下擺塞進裙子裡凸顯腰線身材,主打簡單大方、知性優雅。
給顧在歡準備的是灰色連帽開衫衛衣、白t恤與黑色褶皺褲,配一雙黑白球鞋,主打方便運動、酷颯時尚。
她們都換了顧氏準備的衣服,倒不是原本穿著的不適合上臺,而是談情說愛時弄得皺巴巴的,以及一些不大好說出口的原因,都怪被黃色廢料糊住腦子的小狼崽時不時就要索吻……無縈順便連內衣都換了。
等造型弄好,一個小時的妝造時間所剩無幾,其她練習生有不少已經走通道進入演播廳。
無縈不著急,委託工作人員將演出服送到演播廳的隱藏更衣室後,不緊不慢地拉著自家小狼崽去排隊。
按照約定俗成的慣例,每個練習生走通道進場都有幾秒時間展示一下自己,有的會表演一下對奢華演播廳的震撼,發出“哇”的驚嘆聲,有的會和cp互動,有的不會浪費時間在門口,直接去選座位,先理性分析一波,立好聰明理性人設,再坐在早就確定好的座位上。
一些公司會聯合佔座,以謀求鏡頭利益最大化,只要有一人吸引鏡頭注意,周圍一片就有入鏡可能,能入鏡才能吸粉。
這裡面的小九九常看選秀節目的觀眾基本都門兒清,大多會把入場環節當樂子看,只有新觀眾會信練習生入場時的刻意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