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魔法資本)……
似乎不太能行?
透過網路查閱了這個世界的經濟發展史,她發現金錢至上只是表面,真正掌控這個小世界的是固化的階級。
簡單來講,在世界徹底淪陷於資本主義漩渦的那一刻,誰站在金字塔頂端誰就有新時代的話語權,誰就是真正的資本家。沒能擠上新時代列車的有錢人只能算是有錢的韭菜,連資本家的跟班都算不上,他們同樣是資本家剝削的物件,和普通百姓相比僅是血厚血薄的區別。
新時代開啟在百年以前,百年前一個偶然漂洋過海又刻意飄回來的男人終結了星燭國的封建王朝,促使星燭國向西方列強全面學習,並適當割讓利益,縮小國土面積,用一種賣國的方式登上資本主義大船。
彼時星燭正被隔壁惡鄰入侵,諸多忠勇俱全的愛國人士在抗爭侵略,這位賣國賊倒好,直接把國土送給資本大國,資本大國自然出手懲治惡鄰以拿回“自己的財産”,讓那些流血流淚的星燭愛國人士成了徹底的笑話。
更可惡的是,這廝統治了星燭,讓星燭跟隨資本大國四處侵略,攫取大量財富的同時向資本大國表了忠心。
於世界局勢穩定之後,星燭國成為第二梯隊的資本國,對第一梯隊的三個超資本帝國馬首是瞻。
可以說,此畜憑一己之力打碎了星燭國自古以來堅守的傲骨,讓一個思想深遠、文化底蘊深厚、本該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民族淪為卑劣者的附庸。
偏偏此畜手握強權與強大科技武力,背靠大樹,對內施行言論壓制、思想禁錮,讓教育成為洗腦的工具,讓法律成為奴役的武器,每一個試圖帶領百姓反抗的先驅者都悲慘的死去,即使ta們有足夠的智慧與堅定的信念,在世界執行邏輯面前都只有倒黴認栽的份。
運道不眷顧,老天不允許,再如何掙紮都只是掙紮,無法改變任何事。
很悲哀,卻無可奈何。
小世界執行邏輯若被強行改變,其所産生的動蕩將是毀滅性的,畢竟小世界本身就是固定的可能性,因為有這個發展可能才存在,一旦改變了這一可能性的核心,比如將資本主義統治世界變成社會主義統治世界,這個因可能性誕生的世界將要麼融入社會主義現代那一分枝,要麼就此消亡。
既然改變不了,便只有加入一個選擇,但這不能說那畜牲做得對。
本來憑借星燭國地大物博、人才輩出的優勢,就算前期被資本大國入侵打壓,限制發展,但只要堅守國土,展露強勢與民族韌性,中後期總能找到反制乃至反超的機會。
而一開始就折斷脊樑,諂媚強者,割地賣國,無疑是把星燭國的民族自信與發展潛力皆斷送,想翻盤難如登天。
連無縈這樣情緒穩定的人都免不得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那畜牲生剝活刮,遑論那些勇於抗爭的先驅者與千千萬萬受壓迫的百姓。
可惜畜牲八十年前老死了,如今已換過兩屆領導人,新一任依舊是超資本帝國的傀儡。
沒關系,世有幽冥之地,找不到人,還找不到魂嗎?那畜牲作惡多端,想投胎需先“洗罪”,不在十八層地獄待個萬來年根本投不了胎。
待任務完成,她可以神遊幽冥地府,給那些卑劣者連同它們的走狗,尤其是最惡心的那位送上一份隆重的見面禮,“祝福”它們永生永世被千千萬萬人踩在腳下,生而受苦,死亦受苦,永生永世一無所有,不得善終,直至消亡。
收回雜念,她繼續思考該怎麼解決世界背景帶來的困難。
於當前處境,用那些知識創造累積財富並不可取,蓋因背後沒有足夠份量的靠山,沒靠山卻擁有讓人眼饞的財富和創造財富的能力無疑是小兒抱金逛鬧市,結局唯二,成為資本家的附庸,或者死。
不論是路父還是劇情線中的男主在階級躍升之前都有尋找靠山的舉動,區別在於路父的靠山沒有孟梵澤強大,路父在得罪孟梵澤那一刻就已成棄子,而韓易舟的靠山算是星燭國內數一數二的大資本家,在娛樂圈有很重的份量,屬於能與孟梵澤打擂臺的存在。
因此若想成為擁有一定話語權能反制韓孟的資本家,首先得找一個比他們強大的靠山,星燭國內排除外企,只有一個顧氏符合條件。
顧氏的掌權人顧藍是混血兒,其父是星燭不太起眼的商人,其母卻是超資本帝國司霜特萊斯的皇室成員。二者雖早逝,但給顧藍留下了數不清的財富與人脈,以及司霜特萊斯皇室特權。
憑借這些,她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在國際排得上號的超資本家。顧氏只能算是對方的耳目,商業版圖的延伸,偶爾也可以成為一隻攪動星燭市場的無形之手。
此人的立場根基都不在星燭,給予星燭的一二分關注一半在廣闊市場,一半在她的女兒顧華黎身上。
顧華黎走演藝道路,已成國際影後,她有自己的個人工作室,背靠顧氏集團,但手中並無顧氏股份。
換句話說,顧華黎沒有摻和進星燭市場的競爭,顧氏看上去就像是單純給顧華黎當個離得近的靠山。
由此可推測星燭國的定位應該是“共享”市場,那些超資本大資本彼此心照不宣,將手伸進市場連吃帶拿,不會允許一超多強的格局在星燭出現。
孟氏這塊蛋糕無法吸引到顧氏集團與其他明顯是超資本大資本手目的外企,相反,他們應該不是很想見到如今平衡的局面出現過大動蕩。
顧氏這條路走不通。
無縈輕嘆,既然跨越不了階級,那便只能驅狼逐虎,將那些實力大差不差的資本家全部扯入渾水當中,他們應該對孟氏這塊肥肉有興趣,且不必擔心會引來上層階級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