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少偷拍現場的好事者將影片上傳朋友圈或其他交流網站時出現影片上傳後變為空白的情況,連帶著手機中的影片一起“刷白”。
有些人不信邪,打算用文字敘述的方式傳播,結果死活發不出去,連縮寫大法都不管用,以至於叛逆心發作,非要採取口述方式傳播,被隨身攜帶的手機“聽到”,手機一個不高興死活不開機,買了新手機還是不開機,直到吃飽了撐的之人終於發覺異常,狂扇自己嘴巴子,公開表示自己是個愛編故事的傻x,手機才勉強給了機主好臉色恢複正常。
這件事後來被網友稱作“不可說靈異事件”,給某些管不住嘴的人敲響警鐘。
高考結束,高三生暫時脫離知識的海洋登岸,高二生仍要苦哈哈地去按時上課。
無縈答應過在歡不離不棄,所以在歡去上課,她就在校內圖書館看書,為留學做準備。
她打算第一年就跳級把四年的知識學完,考試考完,爭取第二年出國讀研究生,據她所知在歡想去的音樂之都有一所不錯的醫學院,盡管夠不上頂尖的層次,也是一流大學的頭部專業。
正好可以順應東西方醫學交流的大趨勢,做中央醫藥大學的交換生到那邊讀研,在精修本土醫藥學之後將西方醫學給融會貫通,再與煉丹結合,應該會産生不差的化學反應。
而且醫學泛用性很高,之後不一定會穿到修仙界,很可能還是現代,或者近代、古代也不一定,不論是什麼時代,這種不依賴靈植的醫學總會有用武之地。
對了,說到為以後的穿越做準備,無縈認為自己應當學一學經商。誠然,資本主義可惡又可恨,但不可否認金錢在凡俗世界具有非凡的力量,除非立地成仙,否則什麼時候都離不開“錢”這個字,她既不想委屈自己,亦不想委屈自家小狼崽。
至於說醫療技術也能帶來不菲的錢財,的確不假,只是日後會面臨什麼處境很難料,她不一定有機會有空閑當一名出色的醫生,相較而言,經商更方便賺取財富,尤其是炒股這種心驚肉跳、快速累積財富的特殊商業活動。
經商和炒股都可以向越伯父請教,順便在大學修個雙學位,於沒有天賦限制和學習瓶頸的無縈而言並非難事。
其他的……程式碼程式設計得學,系統受限制不小,在世界意識蘇醒前無法過分依賴系統的能力,若再有需要壓制輿論的事,而系統不好出手,她總不能幹看著事態向糟糕發展。
幸運的是,她有一個現成的老師,這個小世界恐怕沒有比她家小五更熟悉程式碼與程式設計的生物了。
再有就是衣食住行和保護自身安全方面的知識,總歸是學無止境。
高三生放假了,無縈卻比從前還要忙碌,每天都徜徉在書海之中,讓一眾來圖書館奮起讀書的學妹學弟在心底直呼“變態”,無時無刻不期盼英在)雌歡)到來把大魔王帶回家,她們寧願成噸吃狗糧,也不想面對變態卷王!
許是聽到從圖書館溢位的悲鳴,學校將期末考提前了,學生們懷著悲痛又快樂的心情進了考場,而後就在講臺上看見了笑眯眯的卷王。
毫無疑問,卷生卷死的無縈被學校拉壯丁成了臨時監考老師,帶工資的那種。
學校本意是想讓高考狀元做榜樣,激勵一下同學們,結果沒想到無縈那麼能幹,抓出一串作弊考生,成功讓校領導集體掉頭發,也讓作弊考生們猶如置身恐怖片現場一般心驚膽戰,成功誕生心理陰影,再不敢作弊。
大概唯有在歡覺得姐姐一如既往溫柔耐心,時時刻刻散發著蠱惑小狼崽的魅力,令她差點將試卷寫出火花,只為早點答完題,多看姐姐一會兒。
時光飛逝,當年被卷王嚇出心理陰影的考生大多在高考中取得理想成績,如今於各行各業發光發熱。
她們最感謝的除了父母老師之外就是卷王學姐,若非學姐那麼一嚇,她們可能不會為了避免竹筍炒肉錢包空空失戀痛哭而奮發圖強,也就不會有如今理想的工作、滿意的生活。
所以第一次高中同學聚會,她們邀請了同班的在歡與學姐無縈,恰好她們今天回國。
在富婆同學提供的私人聚會場所,一眾成熟中夾雜點少年氣的女女男男正進行餐前友好交流,包括但不限於炫耀、商業互誇以及八卦。
聊著聊著,主題引到了玉姜一中風雲人物上。
“說起來這兩年不是推出一個‘外牢制’,那些判了無期的罪犯戴上電子頸環被安排到各個高危等級工廠做底層免費工,主打一個廢物利用,不讓罪犯吃白飯,三賤客應該也在其中,你們有誰見過嗎?”
“三賤客,誰呀?”
“就是秦肅濤、李廷和周書朗啊,當年資本主義猖獗時不是校草就是校霸,現在都是平等的終身勞改犯。”
“這仨賤男當年可害了不少女生,要不是京市那幾個畜牲家族狗急跳牆引了外敵,逼迫上頭不得不暫時廢除死刑,這些人渣早死了。幸好咱們大星燭經濟正向發展,帶動教育改革,科技進步,逐漸擺脫了外敵掣肘,不然那些老資本沒準就要死灰複燃,哪裡還有咱們平民百姓好日子過。”
“誰說不是呢,以前有錢就有權,現在嘛,看咱郝姐就知道了,富婆也是打工人呦。”
“去去去,別調侃老孃,一天天的煩死了。”
她倒是沒有生氣,比起從前珠光寶氣的混吃等死,憑自己本事掙錢更有成就感和滿足感。當前社會大環境也不允許富二代躺平擺爛,董事長都拿有限的固定工資了,那點工資擱前幾年五天都活不了,要想不丟人過她們眼中的體面日子,不努力工作真不行。
“哎,郝姐,你不是管著一家高危等級的工廠,三賤客有沒有去你那兒打工啊?”
郝姐想了想,想不起來,給秘書發訊息詢問,不一會兒得到答案,她將手機扔給最好奇的同學。
“哦豁,真慘吶。”那人一目十行看完,不多看其它,將手機還給郝姐後清清嗓子給眾人講。
“這三賤客的經歷那叫一個豐富,在勞改前,因著他們的罪名大多是欺負女孩子,要知道這類人在監獄裡是最底層,所以他們剛進去就被獄霸老大哥帶手下使勁兒‘疼愛’,甭管是秦肅濤那個猥瑣混混,還是周書朗那自詡多聰明的小白臉,在絕對武力的威脅下都得服,據說第二天就去醫務室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