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校園制服連同著那幾套西服送到他手裡時,少年便惡趣味上頭,想讓男人穿上自己的西裝,重現出那日的場景。
只可惜,那時候的溫斯爾身形與男人不貼,相比之下,身高見長也不過與男人平齊而已,體型也較為消瘦些,自然是比不得男人常年健身的寬闊身材,即便是被他囚禁在房裡多日。為少年量身定做的襯衫,穿在男人身上甚至有些逼仄,也偏緊些。
少年越看越煩躁,如何都瞧不出一點兒初次見面時男人的那副模樣的影子,最後索性撕碎了那件襯衫。
男人也不會配合他玩這種神經兮兮的角色扮演遊戲。
沉默不語連同著身心的抗拒讓少年越來越不耐煩,一整日的好心情都壞在了男人身上。
少年仰靠在床背上,一手拽住圈住男人脖頸的鐵鏈。
“瞿律師,過來啊。”
男人無動於衷。
少年往前拽了一下鐵鏈。
“我說過來。”
男人磨蹭了好半天,才撐著床面,微微起了點身,四肢跪趴的姿勢讓少年甚是滿意。
少年嗓音放溫柔了些:“來啊,爬過來啊。”
“……”
男人雙手手肘撐在床面,手指蜷起呈半握拳的狀態,將腦袋埋低,佯裝聽不到對方的要求。
少年不耐煩地輕蹙眉宇,嘴裡輕輕地釋出了一聲嘖。
一個用力,少年圈在手腕處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響,男人被拽倒,直接趴倒在少年懷裡。
男人眼眸裡迅速溢位惶恐與無限的抗拒,用盡了力氣就要起身。
動作還未開始,少年便按著他的腦袋,狠狠地壓了回去。
男人還想要趁機逃開時,少年又拽著他的發絲,將他的腦袋擺正了過來。
指腹抵在他唇邊,按著他下牙,逼迫他張開嘴。
讓他窒息,流淚。
然後露出乞求的眼神。
就在男人快要呼吸不過來,憋得滿臉通紅,痛苦不堪時,少年似乎瞧見了對方眼裡溢位的那一絲求饒,好像也明白了自己將人折騰得有些過分。
這才稍微鬆了點兒力氣。
看著男人落下的眼淚,以為他被自己欺負狠了,面露憐愛。心底的成就感與征服欲卻在此刻達到峰值。
他甚至佯裝貼心地伸出手指,溫柔抹去男人落下的生理淚水。
男人緊閉雙眼,微微側開腦袋想要躲開。
少年並不在意,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淺笑著對他道:“哭什麼啊,有什麼好哭的呢。”
“我明天也讓管家給你買新衣服好了。”
“小少爺?”
“小少爺。”
“嗯?”
深陷的回憶被耳邊的其他聲音倏地打散,溫斯爾本能地應了他一聲。
循著聲音轉過臉,中年管家正朝他禮貌淺笑著,抬手作出請他進店的動作。
溫斯爾這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