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強行灌了下去
第39章：強行灌了下去。
眉眼被前額落下的黑發蓋下一片淩亂的陰影。
溫斯爾展露在面前的熟悉神色，讓瞿向淵下意識地咬緊了後槽牙，倒抽一口涼氣猝然停頓在鼻腔處，上不去也下不來。
在這一剎那間，他又好像看到了五年前的溫斯爾。
要退縮的動作還未開始，溫斯爾便侵略性極強地向他逼得更近。
瞿向淵直接避開了對方壓迫而來的陰沉目光。
“……”
溫斯爾見他視線逃離，眼底滲出的那抹陰戾又消散了少許。
瞿向淵對他的恐懼，是那兩年的被迫習慣，被逼著屈服而本能地展現出來的。
然而溫斯爾並不明白的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對瞿向淵表露出來的親近態度顯然與過去截然不同，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耐心得多。
溫斯爾不服輸，掌心扒著瞿向淵的下巴，直接轉回來。
“……！”
男人從鼻腔中發出一聲沉沉的痛聲。
瞿向淵一咬牙，抿緊了嘴，毫不畏懼地撞上溫斯爾的目光。
溫斯爾見他態度也同樣強硬，還想要繼續逼他臣服的情緒才升起，又見男人一副唇色泛白的病弱狀態，又立刻止住。
沉寂良久，溫斯爾稍微鬆了些攥住他下顎的力氣：“我大半夜在外面轉悠，淋了一身雨折騰半個多小時才買到的藥，你不肯去醫院就算了。現在生病了還有精力跟我耍脾氣？”
溫斯爾強硬的態度在周遭顯露得明顯，來自於上位者的倨傲凝視，讓瞿向淵心頭猛然一悸。
過去的片段走馬觀花般地在眼前迅速掠過。
膝蓋止不住地一陣發軟。
不應該……
他不應該再害怕溫斯爾了。
“跟你有什麼關系？”瞿向淵輕動下巴，試圖從對方掌心的桎梏中逃離。
溫斯爾眉頭輕皺，力氣收緊：“什麼？”
“我生不生病，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沒要求你給我買藥。”
“……”
溫斯爾被瞿向淵的這番話哽得一通沉默。
男人噴吐出的氣息比往常要熱許多，因為高燒的折磨而略顯艱難地一呼一吸。
溫斯爾眼珠輕輕顫動，左右瞧不出瞿向淵這個犟得要命的行為是哪種意思。
“瞿向淵。”溫斯爾靠近了點兒，“我耐心是有限度的。”
瞿向淵頸部肌肉猝然繃緊，心頭一慌，抿緊的嘴唇翕張了張。
“你想怎麼樣？”
瞿向淵將溫斯爾拋給他的話，原封不動地推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