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沒理會他。
“瞿向淵。”
溫斯爾神情變得格外認真,“你昨晚是清醒的。”
在清醒的時候,聽著自己說了那麼多話。瞿向淵有很多種方式逃離他,可到最後,還是由著他做了這樣的事兒。
瞿向淵臉部肌膚繃緊,稍稍躲開了溫斯爾的眼睛:“那又怎麼樣。”
溫斯爾瞧著他避遠的目光,沒忍住輕溢位聲輕笑。
每當他變成這幅認真的模樣時,瞿向淵都會唯恐避之不及,不是恐懼,不是痛恨,更不像是想要逃離他的禁錮與逼問。
而是在躲避溫斯爾在他面前變得認真又直白的感情。
這聲忽如其來的輕笑讓瞿向淵陷入匪夷所思之中。
男人眉頭皺得更緊,堤防的目光朝他射來,聲音迅速冷了幾個度。
“你笑什麼?”
“沒什麼。”溫斯爾含笑,盯了男人有半晌。隨即在他的唇瓣突然落下一個深吻。
“……”
“昨晚我說的那些話,你肯定都聽進去了。”
瞿向淵抿了抿被吻得濕潤的唇:“我聽不聽,跟你沒什麼關系。”
溫斯爾突然噤聲,沉寂半晌後,又驀然開口:“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吧。”
“……”瞿向淵被他意料之外的態度而驚愕到無言以對。
若是放在之前,一定會揪著他追問,不停地在他耳邊輸出各種各樣的話語,突然的讓步讓瞿向淵有些措手不及。
“我跟她的關系沒那麼好。”
瞿向淵半晌才反應過來,溫斯爾口中的“她”指代的是誰。
“我的親人,自始至終只有一個早逝的父親,還有我母親。”
溫斯爾低頭垂眼,唇瓣抵在他的耳沿:“瞿向淵,我們不會是敵人的。”
言外之意已然清晰。齊婉英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有家人頭銜的陌生人,所以無論他問什麼,溫斯爾能說的一定都會告訴他。而溫至雅不一樣,就像五年前,他費盡心思,用盡精力與招數,想從溫斯爾嘴裡得到些有用的資訊,最後也是徒勞。因為那時候他在保護自己的母親,而背後的原因,瞿向淵並沒有深究。
他在告訴瞿向淵。
現在的情況和五年前不一樣。
但又好像告訴了他另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麼,瞿向淵沒明白。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覺得,”溫斯爾話音輕頓,“你想知道這些。”
我也覺得,我跟你靠得越來越近了。
“瞿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