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在說什麼鬼話?”
語氣嚴肅得就像在正經警告,只有溫斯爾聽出了他聲音裡藏著的驚亂。
溫斯爾抬手,下意識地覆上對方的脖子,正要有滑動的行為——
瞿向淵立刻拍開了他的手:“你幹什麼?不怕我告你性騷擾?”
“告我什麼?”
“我這算性騷擾嗎?”
溫斯爾笑得更燦爛了:“瞿向淵,你不可能會有這方面的證據。”
“你要是繼續,你看我有沒有。”
“你別唬我,我瞭解你,你也瞭解我,你抓不住我一點兒把柄的。”溫斯爾下巴墊在他的肩峰處,抬起眼皮恰好與他視線撞上,星眸裡盡是勝券在握的笑意,道出了一件真相,“但是我有你的把柄。”
後半句話闖入耳中,瞿向淵四肢突然僵硬了一下,瞳仁微怔。
溫斯爾將對方的反應收進眼底。
又在他耳邊輕聲道,“要看看誰會進監獄嗎?”
“你是學法的,這點兒道理你比我更懂不是嗎?”
瞿向淵緊咬後槽牙,逐字地從齒縫裡擠出:“溫斯爾!”
“那明明是你強迫——”
溫斯爾輕松地打斷他:“可你沒有證據。”
近乎於無賴又帶著點兒撒嬌的語調,“有嗎?有沒有?你要是有,我現在就立刻放開你。”
瞿向淵被他堵得啞口無言,額間青筋微突著,壓制怒意而胸膛緊繃。
“三年沒見了,晚上一起吃個飯敘敘舊怎麼樣,瞿,律,師。”
已經不再是律師的瞿向淵:“……”
沉默須臾,他冷淡回應:“不吃。”
溫斯爾倒也不惱:“不想一起吃飯?為什麼?”
瞿向淵閉緊嘴忽略對方的疑問,僵硬著身體無動於衷,瞥開眼睛沉默以對。
“……”
“為什麼不?”
“……”
溫斯爾許久都沒聽到男人任何回應,想來是情緒上頭顯得有些急躁,扯過男人的衣領,將他轉正位置的過程中,襯衫也因此崩開了兩顆黑色紐扣。
瞿向淵一下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伸手抵住後方牆壁,皮鞋尖向後滑出一道痕跡。待他想要繼續反抗時,溫斯爾已經拽住他後腦發絲,逼得他抬起了頭。
“瞿向淵,沒聽到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