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我不送了。
愛德華只覺得今天這一天自己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心情格外的刺激。
見艾倫的身影即將消失在樓道口,他試圖飛快的理解艾倫為何會忽然改變主意,理解完之後立刻條件反射的慘叫一聲,然後蹭的一下躥上了樓。
“艾倫!哥哥!你聽我解釋!”
“這件事主謀是艾薩克、弗雷德和本!我本來是想告訴你的。但是他們人多!”
“呵。”
這一夜,愛德華的家中,愛德華悽慘的解釋聲和哥哥艾倫時不時發出的帶著三分薄涼三分不屑還有四份懷疑的冷笑,讓這個原本有些安靜的家顯得格外熱鬧。
當療養院那邊的人將安已經被人帶出療養院的訊息告訴維克多時,原本就已經被眼前的麻煩搞得心煩意亂的維克多以及老維克多更添了幾分焦頭爛額。
與安一起跑路的,還有維爾。
兄弟倆目前都還沒成年,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脫離維克多家族。但形勢如此,安和維爾哪還能再若無其事的回去。
更別說在被禁閉時,安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如果只是讓安一個人回去繼續和家族周旋的話,安自己倒也覺得不是不可以。
但安還清楚的記得上次爭吵時,父親維克多對腓腓的算計。
他此時如果再回到維克多家,無疑是在助長父親與祖父的這種心思。
於是,在自己和維爾都沒有露面的情況下,安委託了律師,和維克多家族打起了撫養權官司。
安砸重金請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律師。這錢花出去之後,有一個好處就是,他和維爾目前是無事一身輕了。
而且律師以安額頭上的傷口為由,向審判會論證維克多本人有家庭暴力傾向,給安申請了保護令。
除非維克多本人連一點體面都不要,無視審判會的規定,不然在一定期限內,他都不能再接觸安。
而等到保護令到期時,安估計,官司結果也該下來了。到那時,他和維爾還在不在國還難說。
不,應該說是一定不在國。
果果幫分部秘密基地裡,安和維爾最近在學校辦理了網課手續,然後就一直住在這裡。
大家貼心的給安留了幾天的休養時間,等估摸著安應該恢複的差不多了,才又一次開啟了集體影片模式,統一慰問了安。
聊天中,梁韓煜有些好奇,就開口問:“安,你和你父親到底是因為什麼吵起來了?維爾那天說你們吵的激烈的不行。”
梁韓煜一問,其他人也有些好奇了起來。
大家認識這麼多年,平時在群聊裡水群的時候基本上和自己有關的啥事都說,邊界感這種東西模糊的都差不多了。
安有些猶豫,看了眼腓腓的分屏。
此時腓腓的分頻顯示空蕩蕩的,安還以為腓腓是有什麼事情,或者上廁所去了,不在手機前。
這才開口簡短道:“父親知道我和腓腓交好,想透過我的關系,最好能和林家達成聯姻。如果必要的時候,用些小手段也沒關系。”
‘小手段’是維克多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