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粉絲的心態,安德烈覺得,他值得的。
腓腓張張嘴巴,剛想說什麼,就聽身後有人喊他。
一轉身,只見爸爸、伯伯、爺爺奶奶、大爺爺、三爺爺、哥哥們、堯堯……還有好多好多小夥伴們,大家都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就像安德烈說的那樣,腓腓人生中第一場演唱會,他們怎麼能不來捧場呢?
艾爾小跑過來,把自己剛剛在車上才組裝好的裝備給腓腓看:“腓腓你看,這個‘孔雀開屏’怎麼樣?”
腓腓定睛一看,只見艾爾的背後揹著一個像是匣子一樣的裝備,別看這裝備看起來小小的,實際上能整整齊齊的插上一排燈牌。
燈牌呈散射狀排列,看起來真的好像是會發光的孔雀尾巴一樣。
“你這算什麼。”一旁跟來的鄒東陽比創意比不過艾爾,但是還是看不慣他嘚瑟,於是指著半空說:“我剛不小心聽見楚驍寒打電話,看到上面的無人機了嗎?全裝投射屏了。”
艾爾一愣:“不是,他什麼時候弄的?”、
這麼好的給腓腓撐場子的創意,居然不帶他一份?
鄒東陽一個白眼:“那你這孔雀開屏的創意,之前怎麼不見你跟我們分享?”
大家一邊說,一邊開始往裡走。
由於現場的聲音確實比較吵,所以林國盛他們還是去了現場比較隔音的隔間裡。
剩下楚驍寒他們,還有林翰幾人這些年輕人,則是從後臺的一個分叉口去了現場舞臺的前幾排坐下。
而腓腓則是去了後臺做準備。
一路上,快要分開前,腓腓因為緊張,但是不跑調的大話都放出去了,又不好意思明說,所以只是悄悄和楚驍寒頭碰頭小聲自我懷疑道:“驍寒哥哥,我感覺我好像還是有點跑調。怎麼辦?”
楚驍寒伸手,捏捏小朋友的掌心,果然發現有些濕乎乎的。
看著正在和他說悄悄話的腓腓,楚驍寒沒有再選擇安慰腓腓說他其實沒跑調之類的話,而是用同樣不高的音量說:“沒有人能夠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好。”
說完,他將已經剝開糖紙的一顆糖遞給腓腓,等腓腓放進嘴裡後,他又問:“甜嗎?”
腓腓點頭。
是巧克力糖,有點甜還有點牛奶的味道。
“那鹹嗎?”
鹹?
腓腓搖頭。
巧克力糖怎麼可能鹹呢?
“你看,連你覺得這麼好吃的糖都有做不到的事情,它被吃都不緊張,你幹什麼這麼緊張?”
因為含著糖,腓腓一側臉頰鼓出來一個小包,此刻他有些怔愣的抬頭,對上面前驍寒哥哥的眼眸,對於驍寒哥哥的邏輯有些嘆為觀止,但是又不知如何說起。
但是之前那有些緊張的小情緒,倒是好了很多。,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