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揚只是一個一不小心被粉絲大戰波及到了的雙擔粉都行動的這麼迅速了,而安德烈作為當事人,則在此時此刻的展覽會大門口,體會到了什麼叫公開處刑。
有膽子大,勢要幹一票大的的記者直接帶著話筒沖到了安德烈的跟前,然後被安德烈的保鏢給攔住了。不過他的話筒還是頑強的朝安德烈的那個方向伸去。
這位記者語速極快,舉著話筒就問“聽說您和林斯年一直關系非常惡劣,您曾經還和林斯年發生過沖突,請問在展覽會上再次見到林斯年,您是什麼心情?”
提第一個問題的機會被同行搶了先,其他也同樣已經得到了訊息的記者們自然也行動迅速,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裡,安德烈的面前便支的都是話筒了。
“剛剛看到您從展覽現場出來的時候表情不好,請問您是和林斯年發生了沖突嗎?”
“現在有外界傳言,你由於個人私怨原因,在林斯年退圈前,雖然沒成功,但是一直有試圖使用過各種手段試圖打壓林斯年,請問這都是真的嗎?”
安德烈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剛剛哪裡表情不好了?他那是在沉思!
剛剛他企圖用碑帖和焚香帖賄賂林斯年,結果沒成功。
趁著這會兒他自己先出來取車的功夫,他正想著除了之前的那些,他到底該怎麼賄賂林斯年,然後封他的口來著。
而人在思考的時候,誰會無緣無故的還在臉上掛著笑啊。
其實安德烈雖然沒笑,但是表情絕對稱不上壞。
他剛和小偶像見面了呢,心情怎麼會壞呢。
結果就這樣一個表情,落到門外這些先入為主的記者們眼裡,就變成了安德烈疑似與林斯年再起沖突,黑臉走出展覽會。
而且好巧不巧,就在安德烈被記者們團團圍住的時候,走在後面的腓腓一行人也到出入口了。
“爸爸,安德烈叔叔好像暫時出不來了。”
林斯年點頭“爸爸看到了。”
但是林斯年卻絲毫不準備為安德烈解圍,甚至準備用安德烈吸引火力,然後他好帶著腓腓和他的小夥伴們上車走人。
不得不說,安德烈當一個吸引火力的靶子還是挺合格的。
林斯年讓腓腓和楚驍寒他們把口罩往臉上一戴,自己則收斂存在感,戴上墨鏡,悄無聲息的上了一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停在了身邊的一輛大巴車。
就在腓腓一邊上車,一邊放心不下的回頭看時,那忽然爆發的熙熙攘攘的採訪聲,一句不落的鑽進了腓腓靈敏的耳朵裡。
安德烈偶然抬頭,居然看到林斯年已經上車準備帶著腓腓走人了!
迎著林斯年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現在要封口的人變多了。忙得過來嗎?
安德烈立刻用目光去找腓腓,然後隔著人群和話筒,安德烈奇跡般的不光看到了腓腓,還看到了腓腓微微動著的小耳尖兒。
聽說會動耳朵的小朋友,聽覺都更靈敏。
腓腓這必須是聽到了啊。
安德烈“你們這些不實的新聞都是從哪裡來的?”
見安德烈似乎要拒不承認,好不容易和搞個大新聞這個成就沾點邊兒了的記者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相信,甚至有記者當場翻出了鐵證,就是現在還掛在熱一的那條熱搜。
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歌壇前一哥,安德烈鎮定的快進看完了整段影片,甚至開始反問“不就打場比賽嗎,怎麼了?”
怎麼了?
你對著你影片裡下場時被打的那個慘樣再說一遍‘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