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就這表情!你還敢說你不是偷別人孩子了!
安德烈信奉科學和基因遺傳論。
而林斯年,他上大學那會兒跟現在根本就是兩個樣子。
後來進入娛樂圈後之所以看起來這麼的人模狗樣了,安德烈猜測還是因為接連不斷的進組、拍戲、入戲,使他找到了更為有效的緩和情緒的方式。
不然這沒辦法解釋每次林斯年演起來反派都那麼的入木三分。
他只要眼神稍微改那麼一改,整個人往那兒一站,就是個反派。
這樣跟個反派似的林斯年,怎麼就能有個氣質無限趨近於他的小偶像的孩子?
安德烈相信,時間可以使人學會收斂情緒,但是時間不能淡化瘋批!
但是接下來走到近前的那個孩子和林斯年父子倆交流的一幕用事實告訴了他,時間是不能淡化在安德烈眼中林斯年身上耀眼無比的反派本派的印記,但是偉大的父子情可以。
腓腓走到爸爸身邊時手裡正拿著晾涼後剛剛可以吃的麵包果,他把自己手裡的東西遞給林斯年說“爸爸,你嘗嘗這個烤箱裡烤的麵包果,很好吃。”
剛剛那個展臺前有工作人員從烤箱中將一個比較小一點,提前烤好了的麵包果拿了出來,然後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給大家嘗嘗。
腓腓也分到了一塊,而且可能是因為分果子的那個工作人員覺得面前的孩子好看吧,還特意給他拿了一塊比較大的。
腓腓嘗過後就覺得烤過的麵包果原來真的好吃,等到第一批的麵包果真正出了烤箱後,腓腓就拿著屬於自己分到的那一個來找林斯年分享了。
林斯年接過腓腓遞過來的小盤子,沒有拒絕自家小朋友和他分享的一片好意,而是拿著腓腓手中的勺子將麵包果一分為二,對腓腓說“好,腓腓說好吃那我可要好好嘗嘗。我們一人一半?”
腓腓點頭“嗯,一人一半。”
分好之後,林斯年先嘗了一口,然後迎著腓腓的視線點點頭“嗯,味道有點像你幹爹做的餐包?不過口感要更軟一點。”
“嗯,我也覺得像幹爹給我做的餐包。”說著,腓腓又吃了一口自己那份的麵包果,看起來是挺喜歡這個味道的。
林斯年看著腓腓吃,等他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後又把剛剛一直放在他手邊的水杯遞給了腓腓,讓他喝一點。
在腓腓喝水的時候,林斯年說“喜歡那種小麵包樹嗎?腓腓你要是喜歡的話,今天我們可以找主辦方買幾顆。”
“可以買嗎?”腓腓還以為今天展覽會上的這些植物都只是用來展覽的呢。
“都可以。”林斯年就像這世上所有縱容孩子的溺愛型爸爸一樣,孩子還沒說想要呢,他就先安排上了“腓腓你等一下去參觀的時候再看看有沒有其他什麼喜歡的植物,我們可以一起帶回家。”
植物展覽就和甜品店一樣,裡面的東西確實不是腓腓能抗拒的。
於是,腓腓“那爸爸,我除了剛剛那個小麵包樹,還想要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個含羞花。”
“好。”林斯年點頭“是黃白色的那種是嗎?”
“嗯。”
由於安德烈坐在另一邊,且戴了墨鏡,腓腓又沒往那邊看,所以他就沒認出來坐在爸爸不遠處的那個人就是他最近喜歡聽的那張專輯的創作者。
而一旁默默圍觀的安德烈心說我算是知道這存款是怎麼沒的了,奇花異草說買就買,還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這一趟下來,不比去一趟奢侈品專櫃厲害的多?
孩子年紀小不懂,那就只能是大人的鍋了。
原本之前見林斯年心意已決,連什麼‘子非魚安知魚之出來了,遺憾歸遺憾,但是安德烈知道自己是勸不動了,所以便也不準備再多說什麼。
只是當看到林斯年的孩子在氣質上居然如此的酷似自己想象中那位未曾見過的孩子,安德烈便也忍不住稍微愛屋及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