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h時,你說過,你總會學會的。”
晝神幸郎笑容溫和:“你果然說到做到。”
終於表達出來了,無關於隊伍的、屬於星野十夜自己的心情。
星野十夜喜歡排球,想要贏得勝利。
就是這樣簡單的事。
星野十夜走了整整十六年。
“總是研磨說、研磨說的,你是笨蛋嗎?”晝神幸郎突然吐槽。
星野十夜:……不是笨蛋。
研磨說什麼都是對的!
……
觀眾席上,赤司徵十郎突然上前一步,目光幽深的望向賽場。
這個距離,他不可能聽見場上選手正常音量的對話。
但是莫名的,他覺得他終於聽到了一直以來都在期待的聲音。
“赤司?”綠間真太郎眯起眼睛:“怎麼了?”
赤司徵十郎聞言,緩緩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和從前總是帶著疏離的笑不同,這個笑帶著明顯的溫度。
“感覺發生了讓人很開心的事。”
綠間真太郎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這樣啊。”
他將視線移到賽場上:“星野一直很努力。”
雖然赤司沒說,但他就是知道,這個好事發生在了星野身上。
“他值得。”
……
比分來到28:27,音駒領先1分。
星野十夜已經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了,越來越狹窄的視線裡,只有一顆排球在不斷越過球網。
在這種時候,就連所謂戰術也不再重要,他有些狼狽的在地上打了個滾,勉強接起一個不到位一傳。
這樣糟糕的一傳,要研磨跑好久才能夠到。
貓又教練的聲音蒙上回憶的濾鏡,溫柔的、慈祥的:
“更多的時候,賽場是由這些不到位的一傳和半到位一傳所組成的。”
“‘即使接起來也是對方的機會球’‘即使接起來也無法組織起有效的進攻’‘即使……’”
“不要去想這些事,我們跑向排球時只有一個理由。”
“那就是,球還沒有落地。”
星野十夜知道,如果自己不去接一傳的話,體力會儲存得更完好些,只要減少自己的跑動,就能攢起足夠的力氣,去完成一次完美的跳躍。
但是,如果排球落地,一切將毫無意義。
賽場上是沒有捷徑的。
勝利要由一顆顆不落地的排球來維系。
“研磨!!”
星野十夜揚起手掌,汗水被他的動作甩在空氣中,在天花板上白熾燈的照射下,折射出晶瑩的光。
很奇怪,即使他聽不見周圍任何的聲音,也能精準知道隊友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