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白阿蘭露出了超失落的表情。
其餘選手回到各自隊伍中,也紛紛向自家隊友表達出了自己對這個練習賽喜歡。
好玩,愛玩,還想打練習賽!
天童覺一臉愉悅的表情:“攔下腦力派的扣球,這種成就感簡直就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
白鳥澤眾:……過山車?
天童覺笑眯眯道:“順便一提,攔下怪物快攻的感覺更棒,是跳樓機的感覺。”
白鳥澤眾:……將排球場當作遊樂園了啊,這家夥。
眾人看向貓又教練,眼裡不經意間流出期待。
下一局練習賽是哪組對哪組?!
貓又育史笑眯眯的做出回答:“下一局練習賽,力量1組對力量2組。”
在嘗試過極致反差的對局後,再試試相同型別隊伍的對局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吧。
及川徹聞言,扭頭看向力量1組的選手。
小飛雄,牛若。
及川徹慢慢扯出一抹兇殘猙獰的笑容。
原來,是他的獵殺時刻啊。
接收到及川學長視線的影山飛雄一臉凝重。
“‘戰勝及川學長的那個人是我’——我記得你似乎說過這樣的話。”牛島若利面無表情的複述著影山飛雄曾經在他面前放出的狠話。
影山飛雄收回視線,扭頭看向牛島前輩:“沒錯,我會打敗及川學長。”
從國中時起,及川學長就是他敬仰的目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及川學長似乎很討厭他。
但是喜歡或者討厭這種事並不重要。
影山飛雄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面對攔在前路的高牆,只有擊碎才能繼續向前。”
他不懼怕任何對手,哪怕是強大的及川學長,影山飛雄也會滿懷敬意的打敗他,然後在排球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牛島若利平靜的點點頭:“還記得就好。”
當初影山和日向站在他面前放狠話時,除了那句“來自混凝土的日向翔陽”外,便只有這句令他印象深刻了。
牛島若利轉頭,看向及川:“他是值得敬佩的對手,也是我曾經認真期待過的預備隊友。”
雖然後來被提醒這樣的邀請很失禮,也太過高高在上,但他確實期待過擁有及川徹的白鳥澤將會有怎樣燦爛的未來。
牛島若利沉下聲音:“但即使是及川,也不能擋在我通往勝利的道路上。”
“所以,拿出你的百分之百吧,影山。”
不遠處的天童覺感嘆:“若利竟然說了這麼多話……是因為影山曾經是及川後輩的緣故嗎?”
既然打不到你的託球,那就打你後輩的託球……這樣的心態?
隨即,就聽見牛島若利慢吞吞的補上一句:“不過目前縣內最強二傳手還是及川,我並沒有改變這個觀點。”
剛想做出回答的影山飛雄:……
他突然和及川學長共情了。
難怪及川學長每次提起牛島前輩時語氣都是那麼的咬牙切齒——牛島前輩說話自帶一種樸實的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