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川俊介勒住脖子的星野十夜艱難出聲:“……要、要死了,黑川桑。”
神城健一去揪兩個掛在星野君身上的家夥:“喂喂喂,星野君的臉都青了!”
可嘴角卻比ak都難壓。
他就知道,星野君一定可以做到。
……
“赤葦!還好嗎!”杉本快步走過去,看著赤葦京治那紅彤彤的小臂,有些擔憂:“好重的發球,沒受傷吧?”
赤葦京治揉了揉手臂,低聲道:“沒事。”
即使他努力的去卸力,但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卸掉這個發球的力量。
只一下,就砸得他手臂紅了一片,發燙的疼。
“難辦了。”杉本面色凝重,盯著網對面被隊友簇擁的少年:
“這樣威力的發球,連你都接不下來……”
赤葦京治聲音平淡:“如果他能一直保持這個水平的發球,才是真的難辦了。”
第三球才打進界內,接下來……
11號,你還能保持這個水準嗎?
——
星野十夜再一次站在發球線。
記憶中,一道黑色、一道橘色的剪影,在宮城縣某個擁有室外排球場的公園裡,曾有過這樣的對話。
“星野君,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家夥意外的是個大心髒型選手?”
“誒?沒、沒有人這麼說過……”
“原來我是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嗎?不愧是我!”
“為什麼……說我是大心髒型的選手呢?像我這樣的人……性格很差勁……”
“又來了又來了,自信一點吧我說……星野君你啊,是個習慣與失敗為伍的人。”
“是、是說我做什麼都失敗的意思嗎?”
“嘛……算是吧。雖然聽上去很悲慘,也確實是事實——不過,即使是聽上去這樣悲慘的事,也可以變成獨屬於你的武器哦!”
“……武器?”
“緊張和焦慮不會是你在賽場上的阻礙,而是你人生的常態,恐懼失敗、畏懼犯錯……你比誰都習慣這種感覺,所以不會因此影響自己比賽的狀態。”
“……?”
“無論你是站在公園裡也好,還是站在全國賽場上也好,甚至是世界級的舞臺上——我相信,只要是你完全掌握的能力,就一定會分毫不差的在賽場上被你呈現出來。”
“……這種事,我做不到。”
“怎麼做不到?你剛剛就超害怕被我訓吧!怕得指尖都發抖了!臉都是白的,我看到了,可真是誇張的身體狀態——可你還是完美的完成了發球姿勢!雖然出界了……”
“我、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