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你兒子也是親生的,你也讓他爬你的床
宋翹不大願意談私人的事,可以想象只要她回答了,王姐接下來必定還有一堆話在等著她。 於是把話題拉回到工作上:“我們不用參與收納規劃嗎?” 王姐聽到這話就炸開了鍋,又是一頓抱怨。 宋翹倒不討厭她抱怨,畢竟巧妹會忍不住回應,不用她接話。王姐抱怨的越多,透露的資訊也就越多,這對她來說是好事,更方便了解公司情況。 有了這個念頭,宋翹突然自省,原來她也有這樣隱晦的心思。 大約中午,夢姐就回了辦公室。她有獨立辦公室,在她們幾個的辦公室對面。宋翹看她一直坐在電腦前,幾乎沒動,連廁所都沒去。 五點到了,今日無事,大家就按點下班,夢姐還是坐著。 直到第三天到了客戶家中,夢姐才將列印好的圖表拿出來,每人發了兩張。圖上是客戶家中各個不同的收納區,表格中是之前她們在客戶家中收拾好的物品,圖表一一對應,什麼物件擺放在什麼區域,十分明晰。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發現拿到手的圖表都不一樣。 “王姐負責廚房,明子和巧妹負責四個臥室外加公共衛生間,我負責兩個書房,”夢姐說著,看向宋翹,“你就負責公共區域和負一層的多功能室。” 說完又強調了一遍,要嚴格按照圖表執行。 幾人各自應下,各自幹活去了。 宋翹到多功能室看了一眼,這裡雖然大,但大的物件搬家公司已經安置好,只剩一些小物件需要整理,像擺件、運動器材、遊戲裝置等。她只花半天時間就歸納好,順手還將各個器材的線路也接通了,午飯後,再稍一整理,就完成了。 公共區域除了擺件外,還有幾幅掛畫,其中一幅超過一米,宋翹一個人不好上手,便想等等再掛。 她看別人還在忙碌,就打算去幫忙,剛上樓便見王姐和巧妹站在一處說話。 巧妹招手說:“快來,一起聊會兒。” 宋翹走上前,卻聽她們在聊巧妹老家的八卦。 “天天打電話過來要錢,好像我在杭州挖金礦似的。”巧妹嫌棄地說道。 王姐勸她:“生養之恩重如山吶,你現在一個月七八千,照顧父母也是應該的。” 巧妹翻了個白眼:“什麼狗屁生養之恩,從小到大,…
宋翹不大願意談私人的事,可以想象只要她回答了,王姐接下來必定還有一堆話在等著她。
於是把話題拉回到工作上:“我們不用參與收納規劃嗎?”
王姐聽到這話就炸開了鍋,又是一頓抱怨。
宋翹倒不討厭她抱怨,畢竟巧妹會忍不住回應,不用她接話。王姐抱怨的越多,透露的資訊也就越多,這對她來說是好事,更方便了解公司情況。
有了這個念頭,宋翹突然自省,原來她也有這樣隱晦的心思。
大約中午,夢姐就回了辦公室。她有獨立辦公室,在她們幾個的辦公室對面。宋翹看她一直坐在電腦前,幾乎沒動,連廁所都沒去。
五點到了,今日無事,大家就按點下班,夢姐還是坐著。
直到第三天到了客戶家中,夢姐才將列印好的圖表拿出來,每人發了兩張。圖上是客戶家中各個不同的收納區,表格中是之前她們在客戶家中收拾好的物品,圖表一一對應,什麼物件擺放在什麼區域,十分明晰。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發現拿到手的圖表都不一樣。
“王姐負責廚房,明子和巧妹負責四個臥室外加公共衛生間,我負責兩個書房,”夢姐說著,看向宋翹,“你就負責公共區域和負一層的多功能室。”
說完又強調了一遍,要嚴格按照圖表執行。
幾人各自應下,各自幹活去了。
宋翹到多功能室看了一眼,這裡雖然大,但大的物件搬家公司已經安置好,只剩一些小物件需要整理,像擺件、運動器材、遊戲裝置等。她只花半天時間就歸納好,順手還將各個器材的線路也接通了,午飯後,再稍一整理,就完成了。
公共區域除了擺件外,還有幾幅掛畫,其中一幅超過一米,宋翹一個人不好上手,便想等等再掛。
她看別人還在忙碌,就打算去幫忙,剛上樓便見王姐和巧妹站在一處說話。
巧妹招手說:“快來,一起聊會兒。”
宋翹走上前,卻聽她們在聊巧妹老家的八卦。
“天天打電話過來要錢,好像我在杭州挖金礦似的。”巧妹嫌棄地說道。
王姐勸她:“生養之恩重如山吶,你現在一個月七八千,照顧父母也是應該的。”
巧妹翻了個白眼:“什麼狗屁生養之恩,從小到大,他們管過我幾回?我六歲那年他們還想把我丟進河塘淹死,要不是鄰居路過攔下,我早就做個水鬼了。”
王姐聽到這話也不驚訝,好似聽過好幾遍了,又勸:“和爸媽哪有隔夜仇,就算當時他們一時想岔了,不也把你養這麼大?”
“養這麼大?我沒被他們弄死全靠我自己命硬。那麼死賤種在我十四歲的時候爬我床,我就踹了他一腳,他們就把我往死裡打,打完後就把我扔灶間,鎖了三天。這叫養?現在還想要我拿錢給那個死賤種造房子娶媳婦,門都沒有。”
王姐哎呦一聲:“怎麼能這麼說你哥哥,再怎麼說也是親生的。”
巧妹聽了冷哼一聲:“你兒子也是親生的,你也讓他爬你的床。”
王姐一聽就變了臉:“不知好歹,好心勸你,不知道感恩,還說出這種下賤的話,果真是沒娘教的。”
“我就是沒娘教的,”巧姐也不怯,直接頂回去,“你兒子有娘教,天天窩家裡打遊戲,跟個殘廢一樣,老婆孩子都養不起。”
這些原本應該是她們之間互相傾訴的話語,此刻卻成了她們之間互相攻訐的刀,刀刀見血。
兩人罵著就要上手,宋翹不知如何是好,她最不會應對的就是情緒上頭,毫無理智的人,就像吳冠美一樣。
誰知原本獨自在一旁整理的明子這時卻上前,攔在兩人中間,磕磕絆絆地說著:“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她單薄的身子擠在兩人中間,像一張紙似的,被折來揉去。
宋翹怕兩人手上沒輕重,傷了明子,正要伸手拉她,就聽房中響起一道嚴厲的聲音:“吵什麼?不想幹就回家去。”
這聲音瞬間就填滿了整個房間,連空氣都安靜下來。
是夢姐,她正站在二樓扶手處,一臉怒氣。
巧妹與王姐都有些怵夢姐,擺著臉,各自回去整理了。
宋翹看明子手上有幾道指甲劃出的血痕,拉她到水池沖了沖,又叫了醫用品的快送,幫她消毒,貼上敷貼。
明子有些怯生,一開始總推辭,說沒事,後來看宋翹是真心幫助,便與她親近起來,甜甜地笑著說謝謝。